伴隨著夜幕降臨,四不像不免為睡覺的事開始發(fā)愁。
“皮皮,你們今晚就先將就一下,打個地鋪,明天我再和兔爺去給你們買張床?!?/p>
有時候家里獸太多也不見得是好事,看著拉著辟邪和七十七跑到自己床上準備睡覺的天祿,又看看腳邊躍躍欲試的皓辰,四不像只想說一句太難了。
不出四不像所料,天祿聽到四不像讓他睡地上,當(dāng)即不滿起來:“四不像不要這么小氣啦,你的床這么大,也不差我們幾個?!?/p>
天祿說著也不管四不像同不同意,直接轉(zhuǎn)頭和辟邪、七十七在床上打滾玩耍。
“辟邪我跟你說,四不像這床可是兔爺買的高級貨,睡起來超柔軟的,你快試試。”
辟邪并沒有像天祿那么放的開,只是在一旁護著天祿,防止他掉下去。
反倒是一旁的七十七,似乎是第一次見到同類,心情格外不錯,很快就和天祿玩在了一起。
哪怕皓辰見了,都有些想不明白,為什么天祿和七十七會有一種一見如故的感覺,甚至辟邪看來是都對七十七沒啥防備的樣子。
在與天祿他們熟悉之后,七十七也交代了自己來自天庭的事,除了皓辰早有猜測,因此并沒有過多驚訝。
像是天祿和辟邪也都被七十七的來歷嚇了一跳,辟邪差點以為這是天庭的陰謀,好在最后他們看在七十七和他們都是貔貅的份上,這才暫時放下了這個問題。
反倒是四不像整只鹿都傻了,有種被萬箭穿心的疼,只感覺自己這鹿人店就是一個窩藏天庭逃犯的地方。
還在監(jiān)視中的皮皮,被通緝的辟邪,擅離崗位的巴赫,偷偷下凡的七十七,四不像心道自己這日子可是越來越有判頭了。
自然的,天祿就生出了疑問,自己怎么也在天庭待過,可卻沒有聽過七十七的消息。
對此七十七同樣困惑不已,他從小到大一直住在天庭,同樣不知道天祿的消息。
想了想,七十七有些不確定的說道:“可能是我一直待在主人家里,從不亂跑的原因,我們這才沒見面吧。”
“主人??”辟邪和天祿猛的一驚,不約而同蹙起了眉頭。
正在地上鋪被子的四不像,以及哪怕在一旁幫忙的皓辰,同樣因為七十七的話豎起了耳朵。
七十七并沒有發(fā)現(xiàn)氣氛有什么不對,還在繼續(xù)說道:“據(jù)主人說,我出生時因為難產(chǎn),費了好大功夫才讓我活下來,因此主人不允許我亂跑。”
“不過我平時很聽話,主人對我也很放心,不過前段時間我感覺凡間有什么在召喚我,我就偷跑過一次,只不過后面被發(fā)現(xiàn)了?!?/p>
“不過前幾天我趁主人參加道法交流會,在一只長得像龍的貓的幫助下,這才成功下凡?!?/p>
辟邪和天祿在聽完七十七的講述之后,對視一眼,一左一右摟住了七十七。
“七十七別怕,有我和辟邪在呢,以后我們就是兄弟了?!?/p>
辟邪雖然沒有開口,但那緊緊摟住七十七的力道就表明他的態(tài)度,顯然是將七十七當(dāng)成了弟弟。
看著天祿他們仨抱在一起,皓辰并沒有上前打掃,只是蹲坐在一旁靜靜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