硯安見岑漪半天沒有回話,不禁著急起來。
一手摸著岑漪的沾血的臉頰,一手就要去解岑漪的腰帶。
“咳咳……”岑漪難得局促的咳嗽一聲,忙抓住硯安的手。
“我沒事阿安,這不是我的血。別緊張?!?/p>
七喜識趣地退出帳子燒熱水,甘白則收拾起葉子牌。
硯安愣了愣,看岑漪面色正常,才按捺下心頭的情緒,可瞧著那血衣服,怎么看怎么瘆人。
見硯安一副不相信的模樣,岑漪沖甘白招手,換了身干凈的衣裳。
“好了?”岑漪親親硯安的鼻尖,將他拉到身邊。
“這么緊張你家妻主?”岑漪打趣地捏了捏硯安的手心,變戲法一樣,從硯安身后變出一個精致的木盒子。
“今日沒有見到什么大型的獸類,只狩獵到三匹鹿,兩只狐貍,和一些兔子。”
硯安狐疑地打開木盒子,這木盒子雖然平平無奇,里面卻是用上等的絲綢包裹著一條項鏈。
那俗套的金子就不說了,上面大大小小鑲嵌許多顆寶石。
“紅寶石、青金石、琥珀?!贬舻氖种更c在項鏈末端的一顆鮫人淚上“這些寶石加在一起,都不如這顆鮫人淚?!?/p>
硯安瞠目結舌的看著這條華麗異常的項鏈,果斷搖頭。
“不行,妻主,這比妻主賞我的紅寶石玉佩,要貴重太多了…”
岑漪猜到硯安必定會拒絕推辭,只壓著硯安將項鏈戴在眼的脖子上。
“妻主…這……”
“殿下,文元王卿求見?!?/p>
硯安的話沒說完,葉曲就進來稟報。
帳子里和諧的氣氛一頓,硯安有些害怕地看了岑漪一眼。
那次宴會上南云設計他的事情還歷歷在目。
“請文元王卿進來吧?!?/p>
岑漪淡淡開口,看著這項鏈將硯安襯的珠光寶氣,忍不住在硯安的臉頰上親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