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什么急?我現(xiàn)在還不打算再婚?!苯阏湎胩氯^去。
可田榮卻很著急,“你還不想結(jié)婚,你今年都多大人了?四十一了,再過幾個月,馬上就要四十二了。
你不著急,人家小陸不著急嗎?人家家人不著急嗎?你現(xiàn)在都屬于高齡產(chǎn)婦了,拖一年就增加十分的危險。
人家小陸對你好,沒有提過孩子的事,可你不能不為人家考慮???總要給小陸留個后啊。。?!?/p>
“媽,你女兒我是人,不是生育機(jī)器,憑什么我非要給男人生孩子?。课覀兣说囊饬x難道就是要不停地給男人生孩子?”
姜茹珍心情紛亂,說話語氣有些沖,田榮被她駁得一愣一愣。
“你這孩子怎么了?我這是關(guān)心你,不想讓你當(dāng)大齡產(chǎn)婦,過了四十歲,多一歲就多一份危險啊,你怎么不領(lǐng)情?”
“媽,你別說了,我不會在給任何男人生孩子,你要是在催我我干脆就不再婚了?!?/p>
姜茹珍覺得心頭像壓了個大石頭,穿上衣服開門就出去了。
姜念安和田榮面面相覷,這孩子今天怎么了?吃槍藥了?
還是她和小陸吵架了?
姜茹珍氣呼呼出門,卻不知道該往哪去。
如今京城這邊周清接手得很快,僅僅半個多月的時間就把幾個店面管理得井井有條。
而陽城和連城那邊也根本不用她操心,還有幾天才開學(xué),她現(xiàn)在好像無所事事的無業(yè)游民。
她穿著暖意融融的羽絨服,繞著小區(qū)走了幾圈就出汗了,可她的心中就像破了一個大洞,冷風(fēng)從其間呼嘯而過,冰冷刺骨。
在她轉(zhuǎn)到第五圈的時候迎面碰上了孟啟,孟啟還是老樣子,風(fēng)神儒雅的穿著羊絨大衣站在路邊微笑地看著她。
“孟教授,你還住在這啊?”
孟啟笑呵呵地回道,“嗯,覺得這里鄰居都很好,就想在住兩個月再走。對了,你和那位陸同志怎么樣了?怎么最近沒看到他?”
姜茹珍再次聽人提起陸明崢,心湖蕩起層層漣漪,姜茹珍愣了一會兒,心神才漸漸趨于平靜。
她抬頭笑道,“他很忙,我也很忙。”
簡簡單單的兩句話,并沒有透露出什么異樣,可孟啟卻從姜茹珍眸底看到一絲悵然和遺憾。
他心臟砰砰砰急速跳動了幾下,不動聲色與姜茹珍并肩向前走。
“我聽說最近文化宮排了一出話劇,名叫站臺。朋友送給我兩張票讓我去看,我這一時間也不知道找誰跟我一起去。
不知道你周末有沒有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