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畫眠尖叫著爬起來:“晏臨雪你什么意思!”
“你不能因為自己修煉快,就隨意羞辱別人吧?”
晏臨雪笑瞇瞇地看她。
“瞧你,我不過隨口一說,你這么激動做什么?!?/p>
“搞得好像被我說中了似的?!?/p>
她欣賞了好一會宴畫眠氣急敗壞的樣子,才拉著白梔梨他們走了。
宴畫眠站在原地,眼底翻涌出無盡陰狠。
不就是修煉嗎,她就不信自己比這個賤人差!
現(xiàn)在也只是差一個大境界而已,有什么了不起!
晏臨雪才不管宴畫眠是不是快氣死了,準備回去好好休息。
至于宴寧旭?
自然會被廢去所有修為,毀掉丹田,然后……以勾結(jié)邪修為名,處以極刑。
溫硯辭是在兩個時辰后過來的。
男人今日穿的是淺藍色長袍,衣袍寬大,卻遮掩不住他的寬肩和比其他幾個更挺括的胸膛。
看著晏臨雪正抱著柔軟的靠枕、曬著太陽昏昏欲睡,他眉眼浸透溫和,伸手就要去幫她蓋毯子。
旁邊,另一只手也幾乎同時間伸過來。
是池星淵。
兩人目光在空中相撞。
都是溫柔掛的,卻隱隱透著競爭的意思。
還是晏臨雪猛地睜開眼,才打斷了他們兩人的明爭暗斗。
“怎么了?”
她揉了揉眼,長長伸了個懶腰。
“我好久沒這么曬過太陽了,沒想到太舒服,曬著曬著睡著了。”
溫硯辭順理成章坐在她身側(cè),笑著搖搖頭。
“沒什么,只是過來告訴你一聲,宴寧旭會在明日正午被處以極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