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不信呀你!”
貝清歡特別冤枉的樣子,還把手里的針灸盒子拿給宴桂芳看:“你看你看,我這不是正想下手嗎?”
可是宴桂芳的手直接伸到貝清歡唇上抹了一下:“這是什么?都親腫了!”
貝清歡連忙躲開。
她臉是紅了,但氣還挺壯:“媽,你胡說什么,真的就是……就是給景霄治療呢,你別這樣!”
宴桂芳?xì)夂吆撸骸澳悄阋以鯓??我走??/p>
“要不你幫我把樓下的自行車鎖到車棚去?”貝清歡把那特別好看的自行車鑰匙遞過去。
“自行車?什么自行車?”
“景霄拿來的聘禮,鳳凰牌自行車。”
這么一說,宴桂芳眼睛瞪得更大了:“你們,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我們處對象,還處得挺好,奔著結(jié)婚去的,那他給我買手表買自行車,不是挺正常?哦,還有金戒指。”
貝清歡把手抬起來晃了晃:“所以,媽,你別大驚小怪的,您去嘛,幫我去放好車您就上來,行不行?你這上班怎么還遲到早退的,這么早就回家啦?”
“你胡說八道,我已經(jīng)下班了好嗎,真是的,那我先下去,我可一會(huì)兒就上來?。 ?/p>
宴桂芳出去了。
房間里,景霄很不好意思起來,畢竟這事兒于他,也是第一次遇到:“清歡,宴阿姨一定覺得我是個(gè)流氓?!?/p>
貝清歡反倒很灑脫:“沒事,我不覺得你是流氓就行。衣服脫了呀,怎么又穿上了?”
“還扎?”
“扎呀,不扎的話,倒顯得我們做了什么?!?/p>
景霄笑:“你對。”
這次,是真的治療手臂了。
貝清歡也不敢再亂想,還收斂心神,仔仔細(xì)細(xì)地給景霄把了脈,才認(rèn)真走穴下針的。
下完針得等十五分鐘。
貝清歡去看客廳的鐘,回來跟景霄說:“竟然真的是下班時(shí)間了!我怎么覺得才下午兩點(diǎn)。”
景霄也很感慨:“確實(shí),好像我剛來,怎么就變成要傍晚了,跟你在一起,時(shí)間太快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