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她這個樣子,在他們看來,活脫脫像變了個人。
母子倆臉色駭然。
唐凱文激動之下,怒拍桌:“死丫頭,你在耍我?”
唐凝背后靠工作椅,雙手抱胸淡淡睨著他:
“這些事是你自己一手造成,不是我逼你,你大可自己選?!?/p>
選?
他們根本沒得選。
這個死丫頭,早就把路堵死了。
楊氏才不依她說的,嚷嚷起來:
“這怎么行???這個位置凱文都坐這么久了,你就念他初犯,別跟他一般見識。”
“唐凝,他是你堂哥,本來就是一家人,用點錢而已,你不能這么小題大做呀!”
她不說還好,一說唐凝就覺得可笑。
“他挪用這些工錢,不但導致工人罷工,更害得集團面臨重重危機。
那些工人辛辛苦苦干活,卻連錢都拿不到,家人就等著這些錢回去過日子,這還算小事嗎!”
她一連質問,令母子倆啞口無言。
唐凱文面色煞白。
楊氏慌了,儼然沒了剛才的頤指氣使。
“小凝,我們都是一家人,有話好好說,有事就商量,別鬧得難看呀?!?/p>
“總之,我已經(jīng)給出選擇,怎么選,全憑他自己。”
唐凝坐著椅子轉過去,連人帶椅背對他們。
“話已至此,我不想再多說,你們走吧。
記住了,一天之內,給我答復,我沒什么耐心等?!?/p>
她下了逐客令。
明明才二十三歲不到,氣場卻令人莫名忌憚。
尤其冷漠的樣子,令母子倆直罵她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