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夏瑜這邊的所有人都沉默之后,譚若言又轉(zhuǎn)過身去把李千山處理了。
學校里別的工作人員帶著李千山離開。
剩下的就是李千山的幾個朋友,還有譚若言、夏瑜以及她身后的哨兵。
處理了李千山之后,譚若言才再看向夏瑜,“你是以進修的名義來我們學校的,本身又已經(jīng)是第九戰(zhàn)區(qū)的向?qū)В宰鍪律喜惶軐W校的規(guī)矩約束。”
畢竟上學的學生得聽話,但學生已經(jīng)畢業(yè)了,學校也沒辦法再要求人家在學校的時候還和學生一樣。
“但你們做事也要有分寸,不能太過胡作非為。”
夏瑜點頭,“我知道。”
她也沒有胡作非為。
她只不過是想給幾個人一個教訓而已。
如果她要真的想要胡作非為,剛剛那幾槍,根本就不會全都打在地上。
譚若言也知道她做事有分寸,于是點頭,“你心里有數(shù)就好?!?/p>
說完,他突然轉(zhuǎn)頭,看向一旁的樹叢。
樹叢里安安靜靜,什么聲音都沒有。
但譚若言還是開口,“出來?!?/p>
樹叢里還是沒動靜。
譚若言有些不耐煩,“我再說一次,出來?!?/p>
雖然他徹底地失去了他的精神體,但不管怎么說,他也是一名哨兵,該有的體質(zhì)和覺察力還是有的。
這個距離的樹叢,里面有沒有人,他也知道得一清二楚。
所以譚若言直接看了過去。
就在他的話第二遍說出口的之后,樹叢里終于傳來聲音。
夏瑜看到,幾個人從里面站了起來。
其中一個帶著單片眼鏡的男生,身量不算高,看起來一副斯文模樣,眼睛瞇起來笑,看著就像是心思很深,但表面又很溫和的狡猾狐貍。
他旁邊是一個同樣不算很高的男生,娃娃臉,在被發(fā)現(xiàn)之后,就撓撓頭,沖著譚若言咧著嘴笑,“譚教官。”
兩個人看起來只有十八九歲,應該是剛?cè)雽W的學校新生。
譚若言說,“你們不好好在教室上課,來這里做什么?”
娃娃臉男生說,“我們這不是聽到有槍響,害怕學校出事嗎,所以出來看看,我們能不能幫得上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