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看著眼前的柳枝,臉色變得再無血色,腦袋嗡嗡作響。
柳妃什么時候在柳枝上刻字了,他此前怎么沒有瞧見?
他看向柳妃,柳妃搖了搖頭,否認。
三皇子的視線看向阿素,只見她臉色泛白,身子瑟瑟發(fā)抖,像是很害怕。
結(jié)合此前種種,三皇子眼中浮現(xiàn)過一個想法。
這一切,都是被人陷害的,而這個陷害的人……
“父皇,這一切兒臣都不知情,肯定是有人將這個跟柳條放入這花瓶之中,請父皇明鑒?!?/p>
三皇子連忙搖頭,望著皇帝,面上一片懇切,“這個奴婢此前一直在打理這跟柳枝,是她做了手腳!”
他的手指向阿素,阿素當(dāng)即聲淚俱下,“陛下,不是奴婢,殿下,你為何不信我?”
阿素沒有過多的理由,只是一個勁兒說自己不知情,像是口才極笨一樣。
“三皇子,現(xiàn)在證據(jù)確鑿,你卻不肯認,還將所有過錯的都推到一個丫鬟身上,你不覺得這很好笑嗎?”
林棠棠打斷三皇子的話,對著阿素溫聲開口,“你叫什么名字,怎么三皇子說是你做的事情呢?”
皇帝的視線也掃過來。
阿素微微顫顫地抬頭,“奴婢是阿素,是安郡王府派來的試婚丫鬟,才到三皇子府不久?!?/p>
“陛下,您聽,一個安郡王夫的丫鬟,好端端地設(shè)計三皇子做什么?”
林棠棠朝著皇帝行禮,“而且這個丫鬟看著如此膽小,也沒有這個膽子開口。”
皇帝聞言,點頭,覺得林棠棠說得有理,“這個丫鬟確實沒有動機?!?/p>
三皇子卻在聽到安郡王府后,更加懷疑了。
是了,阿素從安郡王府出來的,說不定,這便是安郡王府授意的,畢竟自己前世便是被安郡王所害。
可是,他又不能將自己前世的事情說出來,只能換一個說辭。
“父皇,您不能這樣說,誰知道是安郡王府的人怎么想呢?”
“老三,既然做下了,便要認下,怎么,敢做不敢當(d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