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漠。
轟!
轟!
……
戰(zhàn)斗依舊在繼續(xù),只是此刻對付云圖的主要戰(zhàn)力,反倒是變成了重明了。
遠處。
鳳汐面色蒼白,連連動用神焰,她眼中的天鳳虛影已是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黯淡和死意,已是徹底失去了戰(zhàn)力,只是她對云圖的恨意,根本沒少了半點。
與她相比。
顧寒的情況要好一點,只是極其有限。
神魂化劍。
對飛升境巔峰的云圖作用微乎其微,甚至連續(xù)接了對方兩道神罰之后,他的神魂反倒受了不輕的損傷。
至于肉身……
傷勢恢復(fù)的速度,遠遠趕不上受傷的速度。
反而是重明。
似乎除了吡羅的神罰之外,云圖的攻勢對它難以造成真正的傷害,只是云圖并非等閑之輩,以它現(xiàn)有的實力要想傷到對方,也近乎不可能,不過也正因為他死命纏住了云圖,才能讓顧寒二人撐到現(xiàn)在。
“咳咳……”
遠處。
顧寒以劍拄地,艱難地站立起來,不斷吞服超凡物質(zhì),以期待能在有限的時間內(nèi),恢復(fù)一些戰(zhàn)力。
也在此時。
那道象征劍首身份的劍符緩緩飄出,輕顫一瞬,一道聲音在他心念中響起。
“可否,借我一劍?”
借劍?
顧寒神情一個恍惚。
似又回到了當(dāng)年玄丹閣外,他向云劍生借劍的那一刻。
瞬間。
他便明白了一切。
當(dāng)年。
他借的,是云劍生的劍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