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感覺到了心痛難當(dāng)?shù)那榫w。
半晌后,傅沉淵勾唇笑了笑,笑意讓姜燃星根本看不懂。
他抬起手,冰涼的指尖撫摸上姜燃星也同樣帶有涼意的臉頰,傅沉淵輕緩地摩挲著姜燃星的臉頰。
那是一種無比真實的觸感,光滑柔嫩。
可漂亮的臉蛋上盡是冷漠的神情。
傅沉淵笑著說道:“姜燃星,這些都是你的猜測,是嗎?”
姜燃星沒有動作,靜靜地凝望著她,眼神中沒有感情,只有探究。
傅沉淵手上的動作像是情人的呢喃,又像是獵人的狩獵注視。
他緩緩問道:“如果我說你猜的都是對的話,你該怎么辦?”
姜燃星也笑了,笑容對傅沉淵來說,是殘忍決絕的。
姜燃星說:“如果是真的,那也是你的報應(yīng),傅沉淵,根本不需要我做什么,這就叫天道好輪回?!?/p>
隨即,姜燃星把視線轉(zhuǎn)走了,兀自說著:“可如果我猜錯了,你簡直就是一個純種的瘋子?!?/p>
傅沉淵聽完后怔愣了幾秒,然后緩緩笑了,笑了很長一段時間。
就連在前面駕駛位上開車的譚申都有些被傅沉淵的行為給嚇到了。
在他印象里的傅總,還從沒有這樣的時候。
他永遠(yuǎn)都應(yīng)該是嚴(yán)肅且睥睨眾生的。
傅沉淵現(xiàn)在在想什么,沒有人知道。
姜燃星卻根本不在乎傅沉淵在干什么,她早就閉上眼睛靠到車座上面了。
傅沉淵對前座的譚申說道:“不回青山了,去二環(huán)那邊?!?/p>
譚申應(yīng)聲:“好的,傅總?!?/p>
車子行駛了良久,終于停在了一個隱蔽的小區(qū)的樓下。
傅沉淵先下車后,繞到車子的另一邊姜燃星的位置上,拉開了車門。
“下車吧?!备党翜Y說著。
他像是不放心姜燃星一般,還伸手拉住了姜燃星的手腕,把她帶下了車。
姜燃星站定后,他反手甩上了車門,對著姜燃星說道:“我們好好談一談?!?/p>
姜燃星這才愿意給他一個眼神:“你最好是談離婚協(xié)議,其他的我沒什么想和你談的。”
傅沉淵輕哼了一聲,也不知道在笑話誰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