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發(fā)酵的太過于厲害,不少老百姓紛紛跑到衙門那想要找個說法,衙頭一整日都在處理事情,處理的苦不堪言。
好在打聽到謝挽寧仍然在那藥鋪,立即畢恭畢敬的將人給請過來。
他奉上一杯溫?zé)岬暮貌璧街x挽寧的跟前,苦眉愁臉的問:“您不是說不會攻打嗎?這消息又是怎的回事?”
生怕謝挽寧又任何的意見然后去向青訶說明,衙頭連聲解釋:“我不是想要怪您的意思,但您也看到了,現(xiàn)在京城內(nèi)處處都是恐慌暴亂,每天我光是處理這些事情就能處理一日,本該能提前處理,提前壓制,但您……”
衙頭后邊的話欲言又止,謝挽寧倒也清楚。
不就說她知曉真相又遮遮掩掩,害得他沒有在最黃金的時間段里處理此事。
她否認(rèn)這個安罪名的行為。
剛要遞到的嘴邊的茶水頓住,謝挽寧還是將茶水放了下來,她嘆息一聲:“你這怪我,那我可太冤了?!?/p>
“冤……”衙頭聽到這話瞪大眼,“你這還冤枉?!”
“當(dāng)然冤枉了?!?/p>
謝挽寧點點頭,手指輕瞧著桌面:“我那會并未完全確定消息的跟你說,就是讓你做兩手準(zhǔn)備,但您呢?”
衙頭被她這一問,瞬間沒了話講。
謝挽寧提醒了,但衙頭并不放在心上,也許是因為有青訶在,他更相信與那會青訶為謝挽寧撐腰,那這場謠言定然是假的,而對謝挽寧的提醒,衙頭并未放在心上。
他有些沉默。
一時之間更不知該說些什么才好。
給了面子,溫茶謝挽寧還是吃了一半,她放下杯子欲要起身:“此事,也怪您咎由自取。”
她還想繼續(xù)說些什么,門外忽的傳來一陣嘈雜聲,更是摻雜著沉悶的腳步聲,這陣陣動靜將謝挽寧想要說的話盡數(shù)堵在嘴邊。
兩人對視一眼,齊齊的往外趕去。
剛到衙門,謝挽寧就看到宣朝的士兵一隊接著一隊往城門那趕去。
她臉色并不好。
這一幕完全在說,戰(zhàn)爭真的要開始了。
后邊恐怕沒什么安寧日了。
想到之后可能會面臨的事情,謝挽寧除了些許疲倦外,更多的是慌張無措,又有了些許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