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訶近日總是當著她的面就對秋分照顧有加,那小眼神都恨不得黏在秋分的身上。
早些時候,她可都看不出這些來。
兩人之間的距離比她前往南越國的路徑還要長,最先秋分來到她身邊伺候自己的時候,兩人就像是對家一樣,一觸即炸,那會的自己許長時候都很注意讓秋分和青訶之間保持距離,生怕秋分吃虧。
但現(xiàn)在瞧來,當初的事情定然也另有隱情。
她不禁好奇追問,將自己當初好奇的點全數(shù)問了個遍。
問題一多,男人回答的耐心就減少許多,見人好奇期待的盯著自己的下文,他索性附身低頭將人緊緊摟抱在懷里,悶頭去嗅著她發(fā)間頭發(fā)的香味,試圖以這種方式,沉默的去打斷謝挽寧的問題。
可蕭南玨低估了謝挽寧想知道答案的心。
他越是這般,謝挽寧越是想知道,抓著人的手用力搖晃,“你快說嘛,別打岔子!”
男人沒聽,腦袋執(zhí)意要湊上來,啄木鳥一樣的親吻著她的嘴唇,他嘴唇微張,貝齒輕咬著她的唇瓣吸吮。
謝挽寧拍著他的臉往后倒去,唇瓣周圍一圈的唇線都模糊了。
她晃著腦袋,并未發(fā)覺出自己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多么想讓人再次欺辱欺負上去,“他們之間的事情,你怎的還不愿意與我多說了?”
“你是不是不愿意和我分享其他事情了?”謝挽寧掌心從蕭南玨的臉上移開,啪嗒一下抓住他的脖頸,哼聲質問。
許是剛經(jīng)歷過事,她聲音放軟放溫不說,又嬌媚非常,尾調更是帶著淡淡的沙啞,宛如一顆撥片在他心底的那幾根弦心上輕輕撥弄。
他瞬間就妥協(xié),低頭用額頭頂著謝挽寧的額頭,低聲講述他們那會的狀態(tài):“那會青訶惹秋分生氣,足足在屁股后邊大抵是哄了三個月才好。”
“還能引得秋分生氣?”謝挽寧頗為驚訝的看著他,“這是做了何等的大事?”
“當著秋分的面,接受了另一個婢女的示好?!?/p>
聞言,謝挽寧眼睛瞬間瞪大,她立馬就坐了起來,被褥順著她的動作弧度往下滑落,將她身上那條淡粉色的肚兜完全展現(xiàn)出來。
感受到那一份涼意,謝挽寧身體立馬就弓了下來,扯著被褥往身上蓋去,竭力忽視男人哼笑調侃的眼神,她紅著臉質問:“他怎么能接受另一個婢女的示好?那秋分現(xiàn)在還跟他一塊,這是不是被青訶下什么迷魂藥了?”
“不成!”謝挽寧越說越覺得青訶是渣男,縱然先前她與秋分之間鬧了點小誤會,但她也不愿意看到秋分被這種男人牢牢把握在手里:“秋分得和他斷了,我得去尋個時間好好與秋分說?!?/p>
“好了?!笔捘汐k連忙拉住謝挽寧的手,打斷她繼續(xù)往下多想的動作,“你別多想了,當初青訶就是個二愣子,又不好意思抹那婢女的意思,所以收下了?!?/p>
“這不是借口!”謝挽寧不悅反駁:“在怎的二愣子,那婢女送禮物時候的嬌俏模樣,他走不會沒看到吧?”
“看到了。”蕭南玨臉上笑容淡了些:“所以他轉頭就將東西送給秋分了。”
謝挽寧話一噎,順著蕭南玨的話往深想去,更試圖將這些事情與秋分生氣的事情勾搭起來,卻發(fā)現(xiàn)怎的樣都勾搭不成,她頓了下,疑惑反問:“那秋分生氣的點是……”
謝挽寧面無表情的說:“他撒謊騙人說是自己挑選的?!?/p>
謝挽寧沉默了。
“你是說,”謝挽寧手擺動著,試圖想要理解清楚蕭南玨的這一番話:“秋分看到了原本另一個女子送給青訶的禮物,這一份禮物青訶甚至說謊說是他自己親手挑選贈送給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