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挽寧的脖頸抬的更高了,讓發(fā)簪的尖頭能夠更加靠近自己,她視死如歸般的看向溫道塵:“宣朝縱然整體實力不比你們南越強,但若是宣朝公主在南越出了事情,你們恐怕對外界也交代不清。”
溫道塵冷眼:“你在威脅本皇?!?/p>
“我只是在自保!”謝挽寧立即反駁他的話,不讓溫道塵的話占到任由一個理上。
說著,謝挽寧警惕的看向四周,生怕任何一個要對她不利的人突然沖了過來將她唯一能夠制衡溫道塵的發(fā)簪給打掉。
她緊緊握著手里的發(fā)簪,指尖攥的發(fā)白,發(fā)狠般的將發(fā)簪緊握著。
她不敢想象這發(fā)簪要是被打掉,那她將會沒入怎樣的危險旋渦之中。
這一屋子的男人……
日后傳出去,她身上只會永遠貼上蕩婦的表情,更是會意淫不斷,完全不會去想她為了宣朝付出了多少,又是因為什么緣故而甘愿留在南越。
這般的事情多了去,謝挽寧已然沒有往前年輕那般喜歡四處沖的勁兒了。
除了與溫道塵同歸于盡,她現(xiàn)在最低的要求,就是想方設(shè)法的回到宣朝,回到桃桃的身邊。
這段時間在南越,她已然想了許多。
既然旁人四處辦事都要瞞著她,讓她踩著他們講不出的點去辦事,就看著她往火堆里跳,那倒不如什么都不管,就安心安靜的做一個謝娘子。
她悄然調(diào)整著手里發(fā)簪的位置,尋找一個最好的發(fā)力點。
只要。
只要她能成功回到宣朝……
見溫道塵不吭聲,而周圍的人也都看著她并未有任何的動作,謝挽寧就清楚自己這一步的動作是做對了。
溫道塵就算再怎的惡劣,孰輕孰重還是清楚。
他不接受因為自己的事情而被南越王訓(xùn)斥,從而丟掉自己在南越王中的信任。
她張了下口,吐氣抖然,“我要回去?!?/p>
“不成?!?/p>
溫道塵想都不想就反駁,他繼續(xù)朝著謝挽寧伸手:“除非你把解藥給我。”
“給不了?!敝x挽寧也反嗆回去,“你以為我是什么神仙?當場就能拿空氣給你搓一顆藥丸出來?制作解藥難道不需要藥材嗎?”
溫道塵迅速捕捉到她話中的重點:“你是說,只要本皇這邊提供藥材,你就能做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