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人。
這詞形容傅澄海最貼切。
因為沈婳被咬了。
還不止一口。
她皮膚本就薄,浸了水,更是容易留下痕跡。
沈婳被咬疼了,想發(fā)火,傅澄海卻又溫柔且及時的道歉,讓她發(fā)火也發(fā)不起來。
他是想繼續(xù)的,但被沈婳拒絕了。
雖然這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難得傅澄海動了情,要孩子的希望很大,但一想到這是傅澄海的臥室,又是大白天,外面還有人,沈婳怎么都覺得別扭。
傅澄海也沒強求,這才報復(fù)性地咬了她。
“狗?!彼R道。
“我們是夫妻,我是狗,你是什么,嗯?”
沈婳臉熱,用左胳膊搗他一下,以示報復(fù)。
傅澄海忍著無奈,給她擦干水汽,套上衣服,沈婳正要轉(zhuǎn)身往外走,傅澄海直接攔腰將她橫抱起來。
沈婳嚇一跳。
傅澄海笑著看她驚慌失措的模樣,沈婳抬眸,冷冷瞧傅澄海一眼,傅澄海立即收斂笑意,恢復(fù)常色。
“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氣性這么大?”說變臉就變臉,開不得玩笑,受不得戲弄。
“你才認識我多久,何況,我從來沒說我是個好脾氣的人?!?/p>
“那完了,”傅澄海將她放在床上,“感覺我被騙了,我一直以為我找的是賢妻良母呢,能退貨?”
沈婳白他一眼,笑著威脅道:“你敢?”
“不敢,”傅澄海扶著她肩膀,微微拍她一下背,“坐好,給你吹頭發(fā)?!?/p>
沈婳盤腿坐在床上,背對床沿,傅澄海站在她身后,拿著吹風機吹頭發(fā)。
沈婳頭發(fā)不太長,剛過肩,棕咖色,質(zhì)地細軟,傅澄海手指穿過她頭發(fā)的時候,感受到一種綿軟的觸感,發(fā)絲擦過掌心,又軟又癢。
和她在床上給人的感覺一樣。
幾分鐘后,傅澄海給她吹好頭發(fā),收了吹風機。
“昨晚沒睡好,一會兒你再睡會兒?!?/p>
“你呢,不歇會兒嗎?”沈婳翻身上床。
傅澄海幫她拉開被子,挑眉問:“你在邀請我?”
“我……我是覺得你昨天晚上睡沙發(fā),應(yīng)該也沒休息好,你別想其他?!?/p>
“我想什么了?”他反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