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辦法,然后就和他們一起害我孫子是啊?仇云沖,這件事你老子要是不給我個滿意的交代,我徐文川絕不會善罷甘休,你最好心中有數(shù)!”
徐文川這話一出,仇云沖的臉上,直苦的能擰出一碗膽汁來。
什么叫偷雞不成蝕把米?眼下就是!
這個交代是這么好給的嗎?
想拿白振山與武秋軍簽的契約來說事兒,簡直是笑話!定山王會吃這一套?
仇萬里要是就這么交代,不被徐文川吐一臉唾沫,那他的運(yùn)氣堪稱逆天了。
要想安撫下定山王的怒火,不出血不行,出的少了也不行!
怒斥了仇云沖一通,徐文川轉(zhuǎn)頭看向武秋軍,冷冷的道:“老東西,聽說,誰要是在你這天寶閣搗亂,你有便宜處置的權(quán)力,是嗎?”
武秋軍陰沉著臉道:“你何必明知故問?若不是你們青云帝國皇帝這樣,我根本就沒興趣在云中城開設(shè)天寶閣!”
“我呸!說你胖,你還喘起來了!這些年你從我青云帝國掠走了多少金銀財(cái)富?
你他娘的當(dāng)了婊子,還給自己立了貞節(jié)牌坊,我還真是佩服你!
不是說,在天寶閣搗亂,你就可以隨意處置嘛?好,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有這通天的手段!”
徐文川說罷,揮手便是一掌劈出,只聽轟的一聲巨響,就猶如引爆了一枚手雷,無數(shù)木屑碎片,漫天飛揚(yáng),一個由極品海棠木雕刻而成,價值連城的書柜就這么化為了烏有。
掌勁的余波擴(kuò)散開來,甚至還有數(shù)塊血鋼原石,受到殃及,也跟著化成了齏粉。
雖說其中并沒有孕育血鋼,可也值上萬兩黃金呢。
“徐文川,你這是干什么?”武秋軍一臉驚怒的瞪眼喝道。
徐文川冷笑了一聲,將嘴一撇,冷冷的道:“武秋軍,你腦袋被驢踢了,還是老眼昏花,我在干什么,難道你看出來嗎?本王爺是在搗亂,在你天寶閣搗亂!”
“豈有此理!好!既然你已不念師兄弟情分,那就別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徐文川這樣騎在武秋軍的脖子上打臉,武秋軍哪里能忍?暴喝一聲,飛身便向著徐文川連劈出十余掌。
徐文川咧嘴一笑,身形毫不退讓,雙臂掄圓了沖著武秋軍便是一通猛抽。
沒有絲毫的花哨,完全不玩兒虛的,實(shí)打?qū)嵉囊徽剖且徽?,針鋒相對,寸步不讓,難得徐文川一把年紀(jì),還能釋放出如此豪情,著實(shí)是令人佩服。
見到徐文川的舉動,起初段冷嫣并不緊張。
因?yàn)樗?,徐文川只是真氣八重巔峰之境,比武秋軍要弱上一些,這樣以硬碰硬,最后必是徐文川吃虧。
可很快她就發(fā)現(xiàn),事情完全不像她想象的那樣。
霹靂啪啦的聲響中,徐文川和武秋軍至少已經(jīng)拼了十余掌,可讓段冷嫣咋舌的是,徐文川非但沒有流露出絲毫敗相,反倒是越戰(zhàn)越勇,越斗越勢不可擋的架勢。
他在與武秋軍的每一次碰撞中,都不落下風(fēng),哪怕是武秋軍拼盡了全力,兩人也總是平分秋色,難分軒輊。
這樣的情景,讓段冷嫣的心神猛然一顫,暗自驚呼:“難道徐文川也已經(jīng)達(dá)到了真氣就沖之境?”
不等段冷嫣的心神稍稍平復(fù),突然間,徐文川的狂笑聲,便響徹了整個天寶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