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喪的吳芳芳正無助的盯著桌子發(fā)呆,忽然覺得門口有人影一閃,
她抬頭看到有兩個年輕人,一男一女走了進來。
小伙子先是友善的對她笑了一下,首先跟旁邊的錄像的秘書說:“現(xiàn)在會議室我負責,麻煩關掉錄像錄音設備,也請您回避一下。”
秘書沒有說什么,他按照秦朗的吩咐關掉了所有設備,轉身離開了會議室并關上了門。
進來的年輕人是秦朗和莊明華,
秦朗對莊明華使了一個眼色,莊明華立刻會意,走過去檢查了攝像和錄音設備,確認已經(jīng)全部停止了工作。
秦朗這才走到吳芳芳對面坐下,深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我就不自我介紹了,今天您也沒見過我們倆人,好嗎?”
"可是,那你們是誰?你們能幫到我家老金嗎?"吳芳芳眼神中有了一點點希望,她小心翼翼的問:“你倆是東國來的特工嘛,是來營救他的嗎?”
秦朗友善的笑了一下,想盡量緩解一下氣氛,然后他并沒有回答吳芳芳的問題,而是問了一些金永輝被帶走的細節(jié),
以及金永輝的主要社會關系,當?shù)弥瑐惥珠L是金永輝孩子的教父時,特意讓吳芳芳提供了艾倫的住址和聯(lián)系方式,
最后,吳芳芳作為一個家庭婦女,其他一些具體情況什么也不知道,只是絮絮叨叨說了很多沒用的生活細節(jié)。
秦朗打斷了因為慌亂,失去心智而喋喋不休的吳芳芳,對她說到:“首先我再強調一下,你今天沒有見過我倆,不要跟任何人說起我們。至于營救行動,應該也不會有,感謝您提供的信息,如果有其他需要您直接聯(lián)系東國大使館就行?!?/p>
說完,秦朗帶著莊明華,頭也不回的就迅速走出了會議室,目瞪口呆的吳芳芳看著秦朗的背影,愣了一下然后開始嚎啕大哭,大聲咒罵著絕情的東國政府和官僚。
“你也太狠了吧,”在回旅館的路上,莊明華有點不滿的抱怨道:“對于一個即將逝去丈夫的女人,你一點點希望都不能給她嗎?”
“你今天已經(jīng)幼稚過一次了,這是第二次,”秦朗一邊開車,一邊面無表情的說到:“如果我們給了她希望,告訴她我們是來救人的,她充滿了希望,然后滿懷希望的回去等著消息。米國的情報人員肯定會把她的異動報告上去,說不定就會對我們的行動造成困難,甚至失?。∥铱刹幌朐蹅兯涝谶@里!”
“我其實明白,我就是做不到鐵石心腸?。 鼻f明華有點委屈的看著車窗外,淚花隱約在眼角翻滾,
秦朗看了她一眼,聲音中沒有一絲柔情,依舊冰冷而機械的說到:“現(xiàn)在你這樣的情況,我考慮讓你回國了,情報人員不能摻雜個人情緒在工作中,這時基本的要求,你都忘了?”
“我當然知道,就是心里有點過去不,畢竟金永輝也是咱們得同志,他萬一犧牲了就夠殘酷了,而他的家人還要一直承受這么大的壓力,”莊明華用力的擦了擦眼角,堅定的看著秦朗說:“組長,我第一次面對這樣的情況,心理上有點過不去,我自己會想開的,我保證不會再犯類似的錯誤!”
秦朗沒有說話,默默的開著車,墨鏡下的眼神其實也充滿了無奈。
干這行,就這個命,隨時都可能無聲無息的消失在這個世界上,除了特定的幾個人,沒人記得你!
而家人,最好是沒人家人,所以秦朗這么多年來都沒結婚,他不想家人跟隨自己踏入這危險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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