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體長近10米,體重200千克的大蟒蛇口中逃過一劫,躺在沙灘拼命地喘息,過了半個小時,才回過神來。
秦嵐和沈離歌用關(guān)心的眼神看著我,她們生起來一堆火,烤著鯰魚和從海邊撿來的貝殼。
我跳入海洋,將全身的淤泥,洗刷干凈,然后和她們坐在火堆上。
她們都伸出手,死死地抓著我的手臂,仿佛還在剛才的噩夢之夜。
我笑著對她們說道:“你們別擔心,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我們烤著火,吃著鯰魚,然后看著夜幕下的海景。
海島上的深秋夜晚,靜謐而迷人。
墨色天幕上,繁星如碎鉆般閃爍,銀月灑下清冷光輝。
海面波光粼粼,月光在浪尖跳躍,碎成流動的銀河,偶爾翻涌的浪花泛著幽藍磷光,似藏著神秘精靈。
岸邊細沙裹著月色,泛著朦朧微光。
遠處零星燈火從木屋中透出,與海天的幽暗中形成溫暖點綴。
陣陣海浪,輕拍沙灘的聲響,為這夜色添上舒緩韻律。
而旁邊的沼澤,這時已是萬籟俱寂,云淡風輕。
沈離歌感慨道:“這座荒島真是又美麗又恐怖,又可愛又可惡!”
這天晚上,我們用椰子樹圍著火堆,在海灘上,搭了三個簡易的庇護所。
由于與蟒蛇作戰(zhàn),幾乎耗盡了我所有的精力,于是我在海浪拍打細沙的沖擊聲,安然入眠。
直到半夜,我側(cè)了身,感覺壓到了一具溫暖柔軟的物體上。
我內(nèi)心一驚,難道是白天的蟒蛇又回來了?
我驚得頭皮發(fā)麻,趕緊睜開眼睛,卻發(fā)現(xiàn)秦嵐側(cè)著身子,有手術(shù)撐著頭,正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我。
銀紗般的月光,傾瀉而下,溫柔地籠罩著她。
她發(fā)梢沾著細碎月華,眼眸似浸著盈盈秋水,含情脈脈的目光將我牢牢鎖住。
她胸口劇烈起伏,呼吸急促得如同受驚的小鹿,緋紅悄然爬上臉頰,似天邊醉人的晚霞暈染。
夜風拂過,撩動她耳畔發(fā)絲,那抹緋紅愈發(fā)嬌艷,像春日枝頭最動人的花朵,此刻的她,美得讓人心顫。
我知道她這是想撫慰我劫后重生的心靈。
我一把她攬入懷中,然后瘋狂地用嘴巴舔舐她的臉蛋。
潮水漫過腳踝又悄然退去,細沙裹著月光的涼意在脊背蔓延。
我們陷進綿軟沙灘,她發(fā)間的茉莉香混著咸澀海風,呼吸纏繞成溫熱的網(wǎng)。
十指相扣的瞬間,她睫毛輕顫著覆下來,唇瓣像沾露的玫瑰,帶著柑橘味的清甜。
銀河在頭頂流淌,浪聲漫過耳畔,連時間都融化在綿長的親吻里。
月光在相貼的肌膚上暈開,世界只剩彼此滾燙的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