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屏幕還亮著那條刺眼的通知:兩點前,否則你完了。
枝雀能想象到男人打這字時得意的樣子,畢竟他抓緊了她懦弱的性子。但也會如男人所說,要是晚了就真完了。
之前的教訓(xùn)讓枝雀每一次接機都很謹慎,這次也不例外。
從公司打車去盛情機場要一個半小時,枝雀坐上車呼出一口氣,來得及招呼司機快點,枝雀感覺比上午還要忙,終于在一點四十八到達了機場。
走到接機口還要幾分鐘。
她換了樸素的裙子,盡管如此在人群中依然出類拔萃,而在陸毅恒眼里就像個香香軟軟的小蛋糕,恨不得一口吃掉。
出口處,三個陰影如同刀削般立在廊柱旁——中間的男人裹著全黑沖鋒衣,口罩遮住了大半張臉,露出的眉眼卻像淬了冰。
更駭人的是兩側(cè)的保鏢,足比男人高出半個頭,西裝撐得肩線棱角分明,活像兩尊移動的黑色雕像。
見這副場景,枝雀不由咽了咽唾沫,鼓起勇氣揚起手揮了揮。
只是這幅度讓男人想翻個白眼。待在那干嘛,還不過來迎接自己。
陸毅恒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看到她的瞬間眸中微閃,沒有任何回應(yīng),只是其中一位保鏢突然上前半步,陰影完全籠罩住她。
就在她以為要遭遇盤查時,男人已經(jīng)大步走來,帶著皮革與雪松的氣息。
他單手扣住她后腰的瞬間,保鏢們默契地呈扇形散開,動作整齊得像被無形的線操控。
她踉蹌著跌進他懷里,聽見他貼近耳畔的低語:這次準備怎么迎接我。
尾音里帶著危險的饜足與濃厚的欲望,仿佛她只是件終于歸位的收藏品。
枝雀被單手抱進了車里。
車里只有司機和他們兩人。
車子啟動的下一秒,男人的沉重的吻便落了下來,陸毅恒一只手扣住女孩的腰,一只手上下摸索,按住她的下巴,粗厚的舌頭卷入女孩口腔里,仿佛要把每一處的水液吃干凈。
腰上的手將她捏得喘不過氣,枝雀發(fā)抖的手指被對方溫柔地包裹進掌心,額頭傳來黏膩的濕吻,猶如泥溝深處潛伏的野蛇,冷冽而滑膩,是不寒而栗的惡。
一吻結(jié)束,女孩靠在他懷里喘息恢復(fù)。
“回去……”
男人看著羞紅臉的枝雀輕笑,她沒發(fā)現(xiàn),一上車門板已經(jīng)拉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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