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杳如眼里發(fā)光,摸著自己的臉,“你是說我也好看嗎?”
她想著自己每天照鏡子的情形,美滋滋地齜著一口大白牙,脆生生地說道:“謝謝!”
白真真被笑容閃花了眼,一時忘了說話。身邊的婢女提醒她,她才后知后覺自己被迷惑了。
可惡的騙子!
她故作嚴肅,“夸你你還喘上了?正路不走偏偏走邪門歪道。”
“我們真不是騙子!我可以證明的。”池杳如閉上眼,高深莫測地掐著手指,眼眸一抬手上的動作也跟著停下,“你出門時帶著一支芍藥花的簪子,來的路上丟了,是與不是?”
白真真摸了摸腦袋,不確定地看向婢女。
婢女一看,驚訝地張著嘴,“小姐,真的不見了?!?/p>
“你確定我今日戴那支簪子了?”
婢女斬釘截鐵,“奴婢確定?!?/p>
白真真放下手,看向池杳如,“那你能幫我找到?”
“當然。”隔空取物,對姜衍珘來說那不就是灑灑水。
白真真將信將疑,“在哪?”
“若是我說中了,能否消除白小姐對我們的誤會?”
“你要是說中了,我就相信你們有真本事?!?/p>
池杳如再次盤算起來,“出院子往北走,十丈的距離?!?/p>
“去找?!卑渍嬲嫦铝?。
“是?!?/p>
沒過多久,婢女拿著芍藥花簪子回來。
“小姐,真在院子外十丈的地方?!?/p>
白真真接過簪子,翻來覆去地看,“什么時候掉的?”
“或許是過來時走得太快掉的。”
“可能吧。”白真真再看向池杳如時,眼睛里流露出白夫人同樣的熱切。
“你好厲害,你叫什么名字?。磕闶堑朗繂??哪個道觀的,這么厲害怎么沒聽說過你們,你們來這兒是干什么的?難道我家有情況?!”
白真真如連珠炮一樣一個問題接著一個,池杳如有點被砸暈了。
這變臉比翻書還快,她領教了。
“等等,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別急?!?/p>
白真真擺擺手,“我不著急。你們第一天來京城嗎?有沒有逛過,要不要我陪你們逛逛?對了,我過幾日有個宴會要參加,你們同我一起吧?!?/p>
姜衍珘聽得耳朵疼,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池杳如伸出手,“師父,你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