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學(xué)藝術(shù)的同學(xué)也雙眼放光地擠過來。
“真認識可千萬別藏著掖著!必須介紹我們認識認識!
這骨相,這氣質(zhì)!我最近的創(chuàng)作急需這樣的繆斯!”
任豪軒看著照片上那張熟悉卻又感覺無比陌生的臉。
只覺得一股寒意從腳底直沖頭頂,后背瞬間滲出冷汗。
溫凝?!她是怎么進來的!這怎么可能?!
“溫寧?你沒事吧?臉色怎么這么難看?”同學(xué)注意到他的異常。
任豪軒猛地回神,強行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面對同學(xué),他即使心里驚濤駭浪,表面也得維持著。
“哦,沒、沒事。不好意思,我有點悶,先出去打個電話?!?/p>
他幾乎是逃離般地沖出人群,找到一個僻靜的角落。
電話響了很久才被接起,對面?zhèn)鱽砣魏Ih忽含糊的聲音。
明顯是中午就喝多了:“喂……豪軒啊……什么事?”
任豪軒警惕的看了看四周,確認無人,才對著手機壓低聲音。
“爸!我上次跟你說的那件事,你到底辦了沒有?!”
“什么事?。俊比魏I笾囝^,顯然忘得一干二凈。
“就是那個女的!你沒找人把她解決掉嗎?!”任豪軒語氣充滿煩躁,仿佛在說一件令人討厭的麻煩事。
“哦……哦!帶那小姑娘做手術(shù)那事?”
任海升恍然大悟,語氣帶著一絲得意。
“放心!錢早到位了,她家里人也安頓好了,保證沒后患。不過兒子啊,不是爸說你……”
任豪軒手捏了捏兩眼中間的鼻子,對于說教他心里不耐煩。
“爸爸不在你身邊,你做事情要想的周全,一個小姑娘而已,以后你要學(xué)會自已拿捏?!?/p>
“給錢了她不要。”
“不要錢的人更容易擺平,這種小姑娘倔,整天守著自尊。
你拍點照片視頻,或者找她們家里威脅一下,她只會任你擺布?!?/p>
任豪軒想了下,那晚上酒精上頭箭在弦上,哪顧得了那么多。
他嘴里不情不愿,“知道了,以后我會注意,但我說的不是這件事。”
“那是什么事?”任豪軒一天胡作非為,任海升就負責(zé)幫他擺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