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態(tài)度放軟,主動認(rèn)錯,溫凝臉上那故作生氣的表情也消失了。
她臉色柔和了許多,不再像剛才那樣劍拔弩張。
容禮自然將這細(xì)微的變化看在眼里。
看著溫凝近在咫尺的容顏,精美的鎖骨,以及縈繞在鼻尖的清香。
他的眼神不由自主地漸漸深邃,染上了幾分危險的暗色。
溫凝感受到了容禮目光的變化,側(cè)身,擦著他而過。
拿起床上那件粉色毛衣套了上去,將曼妙身姿嚴(yán)嚴(yán)實實地遮擋起來。
然而有些畫面一旦映入腦海,就難以抹去。
現(xiàn)在穿的多,反而比剛才的直接暴露更添了幾分朦朧的誘惑,引人遐想無限。
溫凝穿好毛衣,回應(yīng)容禮剛才那不過大腦的話,語氣帶著明顯的埋怨。
“明明是你自己自大狂妄,愚蠢犯傻。
手底下的人叛變了都不知道,怎么好意思說出這樣的話?!?/p>
容禮難得的沒有反駁。
讓她說幾句就說吧,只要能消氣。
溫凝受了這么罪,歸根結(jié)底都是他疏忽而起。
見容禮乖巧,一副全盤接受的模樣,溫凝覺得火候差不多了,準(zhǔn)備再添一把柴。
她語氣軟糯,帶著點若有若無的撩撥:
“再說了,當(dāng)初是你叫我乖乖等著別跑,我可是很乖的,怎么敢跑?!?/p>
這句話瞬間在容禮心中漾開層層漣漪,成功點亮了他眼底的暗火。
他低笑一聲,笑容帶著幾分邪魅和玩味。
逼近一步,聲音低沉沙啞:“你很乖?有多乖?”
溫凝迎著他的目光不退反進(jìn),紅唇輕啟,吐出的話語大膽而誘人:
“乖到……如果不是中途被人帶走了,也許那天晚上你真的可以對我為所欲為呢,反正我也反抗不了呀。
但是很可惜,事與愿違。
那晚的事情不可能重來,現(xiàn)在說些話既也不用負(fù)責(zé),還可以最大限度地攪亂容禮的心緒。
果然,容禮聽到這句話,眼神晦暗如深潭。
明顯被溫凝說的假設(shè)勾動了心弦。
那天晚上,他確實存了那樣的心思,溫凝,他勢在必得。
想到已經(jīng)到嘴邊的人竟然被劫走,容禮心底戾氣翻涌,陰冷地開口:
“等我抓到那兩個叛徒,絕對會好好出口惡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