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若雪被這一聲“我的男人”震得兩耳嗡嗡作響。
她難以置信地看向被護(hù)在身后的陳遠(yuǎn)。
眼中滿是委屈和詢問,仿佛在說:
陳大哥,她說的……是真的嗎?
回應(yīng)她的,是陳遠(yuǎn)使勁在使眼色。
程若雪不傻。
看懂陳遠(yuǎn)這是讓她“演戲”的意思。
于是。
程若雪順著話說:
“你是說,我欺負(fù)他?”
“難道不是嗎?!”
柳青妍一指陳遠(yuǎn)胸前的編號:“堂堂七尺男兒,若是有的選,誰愿在這里受你們的鳥氣!編號為奴,這不是欺負(fù)是什么?”
程若雪看著那個“十”字編號,嘴角狠狠抽搐了兩下。
那明明是他自己非要試穿的好不好!
只是……
看著柳青妍那副護(hù)犢子的模樣,程若雪心里就酸得直冒泡。
憑什么又是這種絕色美人?
一個公孫煙還不夠,現(xiàn)在又來一個?
“陳十,你想清楚了?!?/p>
程若雪深吸一口氣,強(qiáng)壓下心頭的醋意,配合著陳遠(yuǎn)的“演戲”,板起臉道:
“你若是今日踏出這道門,這月的工錢,可就一個子兒都沒有了!”
“工錢?”
柳青妍不屑地冷哼一聲,從懷里摸出一錠二十兩的銀子,“啪”的一聲摔在地上。
“誰稀罕你的臭錢!這些夠不夠給他贖身?!”
銀錠在青石板上滾了幾圈,停在程若雪腳邊。
侮辱!
赤裸裸的侮辱!
程若雪氣得俏臉通紅,胸脯劇烈起伏。
她堂堂齊州府最大的酒樓的東家,竟然被人用銀子給砸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