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濤的電話剛掛沒多久,這邊胡銘便打來了電話。
“胡書記?!?/p>
江白接起電話,禮貌彬彬。
雖然兩人不對付,但體制內(nèi)就這樣,表面工作該有的還得有。
“江白,你今天可是出盡了風(fēng)頭啊?!?/p>
電話那邊,傳來胡銘不陰不陽的聲音。
“您這話我沒太聽明白?!?/p>
江白挑了挑眉,索性直接開了外放,一邊看資料一邊說道。
“呵呵,你怎么不明白?”
“上午惹了咱們組的組長王曉光,下午就跟王縣長劈頭蓋臉的懟了一頓,現(xiàn)在你可是大名人啊?!?/p>
“我不覺得我有問題,胡書記?!?/p>
江白語氣強(qiáng)硬。
“是是是,王曉光這種老鼠屎我也惡心得很,自以為從省里下來高人一等似得,人家別的組怎么就沒他這種人。”
面對胡銘這種套話,江白干脆就沒接話,等胡銘繼續(xù)說下去。
“王縣長也是,脾氣本來就不好,你也說話也剛,不過你跟他懟一頓也不見得全是壞事兒?!?/p>
“胡書記,您到底有什么事情么?這邊我還要看扶貧的檔案?!?/p>
“沒什么大事兒。”
電話那邊,胡銘尷尬的笑了一聲。
“王濤通知你了吧?晚上征云酒店,約了王曉光那一組的人,到時候你和王濤,我和他們寧邑鎮(zhèn)的黨委書記田福軍都會過去?!?/p>
“嗯,通知了,我準(zhǔn)時參加?!?/p>
江白不咸不淡的說道。
“嗯?!?/p>
說著,胡銘頓了頓,這才略有猶豫的開口道。
“江白,我知道你脾氣直,性子剛,不過這事兒不是光靠著脾氣就能辦成的?!?/p>
“說到底,人家手里握著咱們的小命,咱到晚上就暫時忍忍,認(rèn)個錯,表個態(tài),這事兒就過去了?!?/p>
“不然后評估出了問題,別說你我,就是王縣長都沒辦法跟省市里交差?!?/p>
“王曉光這種人,就是典型的雞毛當(dāng)令箭,手里有一點權(quán)利就覺得不得了了,要瘋狂放大他們,咱們不跟他一般見識?!?/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