欒家兩位千金,一嫣一然,欒嫣是大明星,與母親關(guān)系不好,欒然是當繼承人培養(yǎng)的,辦事出眾,不出意外肯定會繼承家業(yè)。
欒蘇青的生日宴會是欒然一手操辦的,這種場合欒然和她的未婚夫席商沉必然在場。
一場宴會辦下來席商沉醋都要醋死了,那些男人跟看不見他一樣,排著隊來跟欒然搭訕,請她跳舞,更過分的還要約她共進晚餐。
欒然會根據(jù)這人的家世與欒山集團的關(guān)系做出答復(fù),既然要接手家業(yè),要比母親更出色,她做的一切就得從欒家的利益出發(fā)。
在送走第不知道第幾位男士之后,席商沉酸溜溜道:“我的未婚妻,請別告訴我這是你的選夫宴,你有換未婚夫的打算?!?/p>
欒然笑道:“暫時沒有比你長得好看,還事業(yè)有成的,等找到了再換。”
席商沉目光掃視一圈,落到了三個男人身上。
這三位分別是新正集團的封淵,方氏集團的方立書,還有從薄家出走的薄斯傾。
他們?nèi)齻€有個共同點……都是欒然曾經(jīng)的相親對象。
論事業(yè),封家與欒家皆是百年世家,門第最為匹配,封淵年紀輕輕就成了封家實際掌權(quán)人。
論長相,欒然的眼光向來高,封淵較為霸氣立體,身形高大精壯,方立書文弱些許,顯得儒雅清朗,薄斯傾則是骨相優(yōu)越,挑不出一絲毛病來。
席商沉與他們?nèi)讼啾群翢o家世可言,他是勝在個人能力太過出眾,五官又有不輸薄斯傾的精致,且面部柔和流暢,笑起來如沐春風,不似薄斯傾如山峰陡峭冷清,給人感觀較好。
欒然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厭惡道:“沒想到封淵竟然來了?!?/p>
“封淵得罪過你?”
“他就是那個明里暗里試探我能不能接受開放式婚姻的家伙,然后我當場賞了他一杯紅酒,回過頭我去調(diào)查,才知道他不是濫情成性,而是有個喜歡極了的初戀,封家不同意,最多接受他養(yǎng)成情婦,他抗拒不了家族的壓力才出此下策。”
“正好,我挺討厭他的,順著他初戀查了查,發(fā)現(xiàn)人家根本不想當情婦,是他死抓著不肯放手,我好人做到底,幫那女孩出了國。”
欒然攤手搖頭:“我聽說他至今對人念念不忘,這么多年了,對于我助人為樂替天行道的行為還恨得牙癢,通常是有我沒他,有他沒我,他能來,我真是意外。”
那會兒封淵很年輕,行事作風遠不如現(xiàn)在穩(wěn)重狠辣,又一不小心碰到了欒然這塊鐵板,算是給他上了一課。
好像是從那時起封淵開始攬權(quán),一步步搶過家業(yè),將他封家人逐個架空,讓他們提前安享晚年,如今的新正集團幾乎是他封淵的一言堂了。
說完封淵,欒然又指了指方立書:“他很可惜,有個蠢貨妹妹叫方媛書,得知我跟封淵相過親,她氣急敗壞跑來找我麻煩,那天我恰好帶了保鏢,順帶替她父母教訓了她一頓,事后方家過來道歉,又在我媽那狠狠吃癟,跟他方家算是徹底黃了?!?/p>
席商沉低笑出聲,不愧是他家欒小姐,他聽舒服了。
“他呢?”
席商沉說的是薄斯傾。
“他有心上人,我們培養(yǎng)不出感情。”欒然和薄斯傾生意上有所往來,關(guān)系并不差,還道:“薄家的事你大概也聽過,可不是每個男人都有這份魄力的,等會兒我介紹你們認識?!?/p>
她夸別的男人還想介紹他們認識?席商沉斂起眉峰,突然扼住欒然的腰肢,將她困在自己身側(cè)。
他一手還持著酒杯,看上去風度翩翩,語氣卻冷得不行:“欒小姐,很抱歉,我是個小心眼的男人,這一點你應(yīng)該清楚。”
酸不溜丟,這是醋壞了,要哄的。
欒然轉(zhuǎn)過身整理席商沉的領(lǐng)帶,指尖碰到他喉結(jié),像依偎在他懷里般,抬起頭對他道:“你不只小心眼,你還是醋壇子,但是……我欒然就喜歡醋壇子,明白?”
僅僅是一句喜歡,就讓席商沉愉悅到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