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開始說好規(guī)則的,愿賭服輸,現(xiàn)在她輸了,卻沒人認賬,這公平嗎?”
陸翎川冷笑一聲。
“用你們江家吃飯的本事,欺負一個隨便玩玩的人?你不嫌丟臉,我都看不下去?!?/p>
“江家吃飯的本事”幾個字被他咬得極重,像是在揭一塊舊傷疤。
“她只是陪朋友來放松的,你們卻拿那種手段逼她脫衣服,江清羽,這就是你的教養(yǎng)?”
空氣一下子繃緊,火藥味四起。
原本還帶著幾分喧鬧與酒氣的包廂,瞬間陷入死寂。
幾個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不敢出聲。
目光在彼此之間來回閃躲,卻都默契地避開了陸翎川的方向。
最終把姚嘉述推到了一邊。
幾個人不動聲色地往后退了半步。
將站在邊緣的姚嘉述往前輕輕一搡。
動作輕微,卻傳遞出明確的信號。
這事,你去解決。
姚嘉述咳嗽了幾聲,站起身來,走到人群中間,一邊走一邊勸。
他臉色微白,顯然是酒意上頭,腳步有些虛浮。
但他還是穩(wěn)住身形,努力讓聲音聽起來平和些。
“大家都是朋友,何必為個游戲傷和氣。”
“清羽,今天大家是來放松的,你一上來就叫人脫,這確實有點過頭了?!?/p>
他語氣放軟,目光溫和地看向江清羽。
“游戲原本是圖個樂,可一旦讓人難堪,那就變味了。你說是不是?”
說完,他轉頭看向陸翎川。
眼神中帶著一絲歉意,也有幾分小心翼翼的恭敬。
他知道陸翎川的脾氣,也清楚今日這事若不壓下去,后果難料。
“陸哥,你回京市的事是我沒管住嘴說出去的,我認罰,自罰三杯!”
他拿起桌上的酒壺,親手倒?jié)M三杯白酒。
陸翎川冷冷地掃了他一眼,沒開口。
那一眼讓姚嘉述心頭一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