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回走的路上,張彥飛撓了撓頭,撞了沈重一下,一臉調侃地道:“重哥,你桃花運不錯哦,那女人看你的目光恨不得把你就地扒光?!?/p>
沈重警告地瞥他一眼,叮囑道:“別在蘇平面前提這事。”
張彥飛立刻保證:“放心,絕對不提?!?/p>
頓了頓,他又一臉困惑地小聲嘀咕:“重哥?你和蘇平到底怎么回事呀?你明明挺喜歡她的?!?/p>
沈重不說話。
張彥飛張了張嘴,想說什么,但沒說出來。
他往身后瞥了眼,又好奇道:“那戴眼鏡的小白臉你認識?瞧你剛才那臉黑的,跟欠了你八百萬沒還似的。”
沈重從鼻腔里哼了一聲,還是不說話。
心里卻堵得慌。
他為蘇平不值,也為自已憋屈。
他哪點比不上許巍那個斯文敗類?
蘇平怎么就選他了呢?
他腳步一頓,猛地想起那晚在蘇平家門口聽到的曖昧聲響,那聲音里的沉迷和享受……
難道是因為許巍在床上比他強?
這個念頭一起,他立刻黑了臉。
蘇平是不給他機會,要是多給他兩次機會,保準蘇平離不開他。
張彥飛不明所以地看他一眼,詫異道:“怎么更生氣了?”
沈重不理他,加快了腳步。
回到自家營地,林小棉正拿著濕巾紙,小心翼翼地給蘇平擦臉上和手臂濺上的泥點。
養(yǎng)狗那家人送來了幾盒洗好的水果和幾罐冰啤酒表達歉意,林小棉爽快地收了。
蘇平的衣服濕了大半,貼在身上不舒服,好在太陽毒辣,曬一會兒就能干。
張彥飛識趣地把剛才的見聞咽回了肚子里。
沈重更是抿緊了唇,一個字不提。
兩個男人蹲在烤爐前,重新?lián)芘炕?,把串好的肉串架上去?/p>
油脂滴在炭火上,發(fā)出滋啦的聲響,香氣彌漫開來。
林小棉和蘇平坐在椅子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
蘇平精神萎靡,眼皮沉重,強撐著才沒打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