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呢?”
李玄輕笑,手已不安分地在她腰間游移。
“別……你、你屁股上不是有傷嗎?這樣……不好吧?”
楊楠如同受驚的小鹿,這才驚覺自己剛才只顧著爭(zhēng)風(fēng)吃醋,卻把自己經(jīng)送到了李玄的“虎口”邊。
“那點(diǎn)小傷早好了,不妨礙我們做事?!?/p>
李玄的氣息拂過她的耳畔,溫柔、酥麻。
“不行!”
楊楠感受到李玄手上的熱度,慌亂中急中生智,結(jié)結(jié)巴巴地喊道:
“我……我大姨媽還沒走呢!”
“哦?”
李玄的笑意更深,帶著洞悉一切的了然。
“我沒記錯(cuò)的話,它前天就已經(jīng)走了?!?/p>
“你……你怎么連這個(gè)都記得?”
楊楠猛地抬頭,瞪著水汪汪的大眼睛,自己都模糊的日子,他竟然記得如此清楚?
“所以……”
李玄收緊手臂,將她牢牢摟在懷中。
“你今天是逃不掉的。”
“我們是假結(jié)婚!不能做這種出格的事!”
楊楠做著最后的掙扎,決不能讓李玄突破防線。
“是嗎?”
李玄的聲音磁性而危險(xiǎn),“我們既有夫妻之名,又有夫妻之實(shí),還受法律保護(hù)。你幫我‘滅火’,可是你作為妻子的義務(wù)?!?/p>
他的歪理一套套,堵得楊楠啞口無言。
酒店那晚,他們?cè)缇屯逼屏四菍哟皯艏垺?/p>
后有去民政局領(lǐng)證。
不管怎么論,他們都是真夫妻。
“不是這樣的,我們是協(xié)議夫妻?!?/p>
“協(xié)議夫妻,也是夫妻,就該履行夫妻義務(wù)。”
“你……”
看著懷中人兒目瞪口呆的模樣,李玄得意地勾起嘴角,將她更緊地?fù)砣霊阎?,拉過被子。
仿佛有無形的手拂過,窗簾悄然合攏,隔絕了外界的喧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