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倩倩對著那扇緊閉的靜室門運(yùn)了半天氣,最終也只能悻悻然地端著那杯一口沒動、象征著首次“狐媚攻略”徹底失敗的“烈焰紅唇”,一步三晃地下了樓。
她把酒杯“哐當(dāng)”一聲頓在吧臺上,雙手抱胸,e杯氣得起伏不定,對著空無一人的酒吧咬牙切齒:
“靜心!勿擾!
哼!不就是嫌我吵嘛!
有本事你一輩子別出來!
老娘我還就不信了…”
她眼珠滴溜溜亂轉(zhuǎn),目光再次不懷好意地瞄向了那個巨大的橡木酒桶,一個更加大膽(作死)的計劃正在醞釀…
就在她琢磨著是現(xiàn)在就把酒桶滾到樓梯口堵門,還是等月黑風(fēng)高再動手時——
“嗡……”
一股極其微弱、卻帶著不容置疑威嚴(yán)的靈力波動,悄無聲息地從二樓靜室的方向蕩漾開來,迅速掠過整個酒吧。
波動的目標(biāo),并非胡倩倩,而是吧臺后方,那盞常年放置、古樸無比、燈焰常年沉寂的青銅古燈!
“嗯?”
胡倩倩敏銳地捕捉到了這絲波動,疑惑地看向古燈。
只見那古燈沉寂的燈芯,極其不情愿地、微弱地閃爍了一下,仿佛一個被強(qiáng)行從深度睡眠中拽醒的人,發(fā)出了無聲的抗議。
緊接著,一道模糊的、半透明的虛影極其不穩(wěn)定地從燈盞上方浮現(xiàn)出來,像是信號不良的全息投影,扭曲閃爍了幾下,才勉強(qiáng)凝聚成玄影那慣常的、帶著幾分懶散和欠揍表情的模樣。
只是此刻,這虛影看起來比平時淡薄不少,臉上還帶著濃重的、仿佛沒睡醒的怨氣,以及一種“老子正忙大事別來煩我”的不爽。
“搞什么飛機(jī)啊老沈?!”
玄影的抱怨聲直接在場內(nèi)響起,不再是僅限于某人識海的傳音,而是帶著實實在在的、氣急敗壞的音量,雖然有些飄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