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蔽倚χ饝?,直勾勾地看著封牧,往下磕頭。
就算是死,我也不會忘記他作弄我的模樣。若有機會,我定當百倍償還!
封牧眼睜睜看著我跪倒在地,下頜緊繃。他從路過的侍應生托盤上拿起一杯酒,仰頭喝下。
空酒杯啪嗒一下落在桌上,他冷著臉大步離開。
我臉仍貼在地上,巨大的恥辱感席卷我全身,有淚不受控制流下,又被我硬生生咽下。
“知道不聽話的代價了嗎?”盛宇飛拽著我的頭發(fā)把我拽起來,滿是幸災樂禍。
我一腦袋撞在他頭上,趁他吃痛之跡,站起來,狠狠一腳踢在他命根子上,“警告我?你算個什么東西!”
要不是封牧發(fā)話,就憑這么個玩意兒,我會給他下跪?呵,真以為什么阿貓阿狗都能騎到我頭上了?!
盛宇飛哀嚎著躺在地上,嘴里臟話不斷,夾雜著威脅與恐嚇。
但我連臉色都沒變一下,“以后別再出現(xiàn)在我面前,不然見你一次,打你一次?!?/p>
說完,我又踹了他一腳,才離開。
盛宇飛看著我的背影,眼底滿是怨毒。
唐家破產(chǎn),她唐婉如今也只是個被丈夫嫌棄的惡毒女人而已,哪兒來的底氣這么囂張?她今天的所作所為,他遲早讓她付出代價!
我打完盛宇飛,找個角落坐下。
有盛宇飛慘狀在前,沒有人敢再來招惹我,只敢在遠處小聲議論我。對此,我權當聽不見。
壽宴結束,封牧開車帶我回家。
一路無話。
下車時,封牧忍不住皺眉道:“你后來又對盛宇飛動手了?”
盛家比不上封家,可也是本市數(shù)一數(shù)二的人家。這個女人,她就不怕被報復?
我沒回答,只是面無表情看著他,“又要跪嗎?”
“不識抬舉!”他好心關心她,她這是什么態(tài)度?封牧冷嗤一聲,黑著臉進了別墅。
我扯了扯唇,跟在他身后。
蔣曉曉早就在等待了,此時見他們一前一后回來,她臉上的笑有些僵,“阿牧,這次壽宴,你不是說不帶女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