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利弗并沒有因為他的身份就遠離或者太親近他,還是和以前一樣,會給他送來薩妮剛做好的甜點,也會喊著他去散步。
始終保持著舒適的距離。
商莫每次來大概待一周左右就會離開,最長也不會超過兩周,即便有一定的年齡差距,他也和奧利弗產(chǎn)生了難得的友情。
溫詩喬點點頭:“原來是這樣?!?/p>
能看出來奧利弗和薩妮本身就是很好的人。
熱情善良,透著一股讓人覺得暖融融但是又不會有負擔的善意。
商莫揉了揉她的腦袋,溫詩喬頭上還戴著薩妮送她的那頂帽子,她躲開男人的手,摸摸帽子小聲的嘟囔:“別把貓耳朵給我壓塌了。”
剛才在樓上和薩妮聊天的那一會,她又在耳朵下面縫上了一朵手工織出來的小花,而且還是芬蘭的國花鈴蘭,特別寶貴的禮物讓溫詩喬愛不釋手。
小姑娘這一躲,順勢掙脫了商莫的手往旁邊挪了挪,離的略微有點遠。
他臉上的溫情稍斂,單手抄兜,但還是很有耐心:“我送你的禮物,怎么沒見你這么珍惜?!?/p>
薩妮送的倒是連碰也不叫碰一下。
“手鏈我不是一直戴著嗎?”
溫詩喬抬起手,纖細白皙的腕上一串璀璨的鉆石光彩奪目,鉆石的切面反射出絢爛瑰麗的火彩,更襯著她的手腕細膩漂亮,如凝脂。
商莫嗯了一聲,嗓音溫淡:“那顆粉鉆呢?我聽衛(wèi)琎說,你叫人做成了一套項鏈和戒指。”
他的神色平靜,眉眼在白雪的反射下輪廓深邃分明,望過來的目光溫情。
“唔,回去就戴,”溫詩喬哼了哼,“滿意了嗎?!?/p>
那顆五十克拉的艷彩粉鉆大的離譜,日常的話根本戴不出去,所以她叫設(shè)計師分割成項鏈和戒指,定制好后被送去了半山,要不是商莫提起,她快要忘記了。
“嗯?!鄙棠暮斫Y(jié)輕滾,伸出了手,如墨般的眸子緊盯著她,他已經(jīng)忍了幾分鐘,“那現(xiàn)在,到我懷里來。”
溫詩喬乖的沒說話,老老實實的朝著男人走過去,剛靠近沒多久,腰就被一只有力的手臂纏上,緊接著身下一輕,商莫架著她的腋下把人抱了起來。
綿軟香甜的氣息撲面而來,懷里就是軟乎乎的人,貼在他的胸口,伸出手臂熟稔又乖巧的抱住他的脖頸,帶來一陣讓他心頭發(fā)軟的安定。
奧利弗不是沒瞧出來人不在他身邊,不在他眼皮子底下時的心不在焉。
他笑著,意味深長的調(diào)侃:“carlee是會消失嗎?”
讓他這樣魂牽夢繞。
商莫笑了笑,垂眸,顯得不疾不徐:“誰知道呢?!?/p>
視線驀然和懷里的人對視,溫詩喬抱著他的脖子,晃了晃腿,甜津津的‘吧唧’一口親在他的臉上。
巴掌大的小臉溫軟漂亮,眼底好像噙了星星點點的浮光:“商莫商莫。”
叫他的名字也像撒嬌,又甜又糯,尾音微翹,音色里透著輕靈的嬌媚。
商莫的心口涌出陣陣暖流,被她軟甜的吻一時迷了心竅,目光晦沉的凝在她嫣紅的唇瓣上,喉間溢出一抹磁性撩人的沙啞聲線。
“嗯,怎么了?!?/p>
呼吸微微灼熱,他不動聲色的扣緊懷里人的后背,把她壓向自己,薄唇幾乎要碰上她的,隨著講話偶爾的擦過,帶來灼人的酥麻和誘引。
離得近,能夠瞧見男人根根分明的纖長睫毛,略微的垂下半擋住那雙深邃如夜色的眸子,幽深的帶來了極強的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