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宸有些心虛地摸了摸鼻子。
“看吧,是不是被我猜中了?”
馮奇正嚷嚷道。
寧宸尷尬地說道:“關(guān)鍵是想獨步和武王了。”
馮奇正呵了一聲,“就不想澹臺青月?”
寧宸苦笑,道:“年輕時不能見太過驚艷的人,古人誠不欺我。。。如果到了西關(guān)城,順道去看看她也不過分吧?
要不這樣,咱們兵分兩路,你先回京城,我晚幾天回去。”
馮奇正擺擺手,道:“我陪你一起去吧,京城那么安全,而且我把這些年賺到錢去昭和的時候都留給了小月,那些錢多到幾輩子都花不完,就算沒有我,他們母子也能富足的過一輩子。
不跟著你,我不放心,你要是出事,我就是有再多的錢也換不回來,我陪你去!”
寧宸笑了,心里淌過一陣暖流。
接下來的幾天,玄武城不斷有官員被抓。
官場動蕩,有點人人自危的意思。
凡是找上黃梓謙,威逼利誘,讓他收手的人,都是先抓后查,幾乎是一查一個不吱聲。
而且黃梓謙根本沒有停手的意思。
官員小吏,只要是犯法,一個都不放過。
“王爺,現(xiàn)在玄武城官場震動,人人自危,再讓黃梓謙這樣搞下去,只怕要出大亂子?!?/p>
衛(wèi)鷹有些擔(dān)心的說道。
黃梓謙現(xiàn)在像是一條瘋狗,逮誰咬誰。
寧宸只是淡然一笑,道:“無妨!”
馮奇正瞥了他一眼,“你個傻鳥,真是皇帝不急太監(jiān)急。瞧你那沒見過世面的樣子,這算什么?當(dāng)年張?zhí)靷悎?zhí)政時,大玄亂成了一鍋粥,如今不也是海晏河清嗎?
把心放在雜碎里,天塌不下來,玄武城的天就坐在這里。
小毛賊,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王爺?shù)挠H衛(wèi)了,別什么事都一驚一乍的,穩(wěn)重兩個字知道怎么寫嗎?別給王爺丟人。”
衛(wèi)鷹嘴角抽搐,心說罵人真臟,但也不敢頂嘴,只敢乖乖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