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鶴歲心里一緊,強裝鎮(zhèn)定:“是啊老板,安室先生說他忙,讓我?guī)兔Ψ謸稽c,怎么了?”他偷偷觀察琴酒的表情,生怕對方看出破綻——上次他故意把交易地點標在警方布控區(qū)域,降谷零明明知情,卻沒戳穿,現(xiàn)在被琴酒問起,兩人恐怕都要遭殃。
琴酒沒說話,只是拿起桌上的一份文件,扔到鄭鶴歲面前。文件上是海外交易失敗的監(jiān)控截圖,鄭鶴歲標注的“交易地點”被紅筆圈了出來,旁邊寫著“警方提前布控區(qū)域”。他心里一涼,剛想解釋,就聽到琴酒說:“說說看,為什么選這個地方?”
“我、我是看這個地方監(jiān)控少,交通方便,適合交易……”鄭鶴歲結結巴巴地說,大腦飛速運轉,“而且安室先生也看過資料,他沒說有問題?。 彼s緊把鍋甩給降谷零,心里默默祈禱對方能趕緊出現(xiàn)救場。
就在這時,辦公室門被推開,降谷零端著兩杯咖啡走進來,笑著說:“琴酒先生,您找我們?正好我剛煮了咖啡,您和鄭君嘗嘗?!彼芽Х冗f給琴酒和鄭鶴歲,眼神示意鄭鶴歲別慌,“關于交易地點,是我讓鄭君選的,我覺得那里確實合適,沒想到會被警方盯上,是我的失誤?!?/p>
琴酒接過咖啡,沒喝,只是盯著降谷零:“你的失誤?還是你們兩個人的‘失誤’?”他的目光在兩人之間轉了一圈,語氣冰冷,“別以為我不知道,最近幾次任務,都有人在暗中搞小動作?!?/p>
鄭鶴歲嚇得手心冒汗,剛想開口,就被降谷零攔住。對方看著琴酒,語氣平靜:“琴酒先生,我知道您懷疑我們,但我們都是為了組織好。如果真有人泄密,我一定會查出來,給您一個交代?!?/p>
琴酒沉默了幾秒,突然笑了——這是鄭鶴歲第一次看到琴酒笑,卻比平時更讓人害怕。“好啊,”琴酒把文件扔回桌上,“給你們一周時間,查清楚是誰在泄密。要是查不出來,你們兩個,都給我去海外分部報道?!?/p>
走出辦公室,鄭鶴歲腿都軟了,抓著降谷零的胳膊:“安室先生,怎么辦?琴酒先生肯定發(fā)現(xiàn)我們了!”
“別慌,”降谷零拍了拍他的肩膀,“琴酒先生只是懷疑,沒有證據(jù)。我們只要在一周內‘找出’一個替罪羊,就能蒙混過關?!彼D了頓,壓低聲音,“而且,琴酒先生雖然看起來冷酷,但他心里清楚,組織里不能沒有我們兩個,這是一種平衡。”
鄭鶴歲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心里卻還是七上八下。他回到工位,打開電腦,新建了一個Excel表格,命名為“泄密嫌疑人排查表”。在表格里,他列出了所有參與最近幾次任務的組織成員,包括“老鼠”“毒蛇”(已調往海外)“眼鏡男”等,還標注了每個人的“可疑行為”“動機分析”“不在場證明”——比如“老鼠”曾在茶水間說他壞話,“眼鏡男”在軍火交易前突然請假,這些都被他標成了“重點懷疑對象”。
下午,鄭鶴歲和降谷零在會議室“排查嫌疑人”。鄭鶴歲指著表格里的“老鼠”,眼睛發(fā)亮:“安室先生,你看‘老鼠’,他每次任務都負責后勤,最容易接觸到核心情報,而且他還在背后說我壞話,肯定是他泄密!”
降谷零笑了笑:“你說得有道理,但我們需要證據(jù)。這樣,你晚上去‘老鼠’的工位,看看能不能找到他和警方聯(lián)系的證據(jù),我去調監(jiān)控?!?/p>
晚上,鄭鶴歲偷偷溜進總部,來到“老鼠”的工位。他剛打開對方的電腦,就聽到身后傳來腳步聲,嚇得趕緊躲到桌子底下?!袄鲜蟆焙咧∏哌M來,打開電腦,開始瀏覽網頁。鄭鶴歲屏住呼吸,看著“老鼠”的手指在鍵盤上敲擊,突然發(fā)現(xiàn)對方在和一個匿名賬號聊天,內容全是組織的任務情報!
鄭鶴歲心里一陣激動,掏出手機偷偷拍照,剛拍了兩張,就不小心碰掉了地上的文件夾?!罢l在那兒?”“老鼠”警覺地站起來,四處張望。鄭鶴歲嚇得趕緊往外跑,“老鼠”在后面追:“站??!別跑!”
就在這時,降谷零突然出現(xiàn),攔住“老鼠”:“老鼠,你在干什么?”“老鼠”看到降谷零,臉色瞬間慘白,轉身想跑,卻被趕來的琴酒攔住。琴酒看著“老鼠”,眼神冰冷:“原來泄密的人是你?!?/p>
“老鼠”嚇得癱倒在地,嘴里不停地念叨:“琴酒先生,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琴酒沒說話,只是示意手下把“老鼠”帶走??粗袄鲜蟆北煌献撸嶛Q歲松了口氣,卻突然意識到——這一切也太順利了,難道是琴酒早就知道“老鼠”泄密,故意讓他們“查出來”的?
他看向琴酒和降谷零,發(fā)現(xiàn)兩人正在對視,眼神復雜。降谷零走到他身邊,笑著說:“恭喜你,鄭君,我們成功找出了泄密者?!编嶛Q歲卻笑不出來——他隱隱感覺到,琴酒早就知道紅黑較量的真相,卻一直沒有戳穿,只是在維持著一種微妙的平衡,而他和降谷零,不過是這場平衡里的兩顆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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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組織總部貼出公告,宣布“老鼠”因泄密被開除,海外交易的損失由其承擔。鄭鶴歲看著公告,心里五味雜陳。他回到工位,打開“泄密嫌疑人排查表”,在“老鼠”的名字后面打了個勾,標注“已確認泄密,處理完畢”??伤?,這不過是琴酒的權宜之計,真正的紅黑較量,還遠遠沒有結束。
中午,鄭鶴歲、琴酒和降谷零在總部食堂吃飯。琴酒依舊面無表情,卻給鄭鶴歲夾了一塊炸雞:“下次整理資料,別再出岔子?!编嶛Q歲受寵若驚,趕緊點頭:“謝謝老板!我一定注意!”降谷零看著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琴酒雖然冷酷,卻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接受了鄭鶴歲的存在,三人之間的平衡,雖然脆弱,卻暫時穩(wěn)住了。
晚上,鄭鶴歲躺在宿舍床上,看著窗外的月亮,心里默默想:或許這場紅黑較量,從來就沒有真正的贏家,大家不過是在黑暗中尋找光明,在仇恨中尋找平衡。而他這個中國留學生,已經深深卷入其中,未來的路,不管有多難,都要堅持走下去。他掏出手機,給媽媽發(fā)了條微信:“媽,我在日本一切都好,別擔心。我認識了兩個很特別的朋友,雖然我們經常吵架,但他們都很照顧我。”
沒過多久,媽媽回復了:“歲歲,朋友很重要,要好好相處。天冷了,記得加衣服,別熬夜?!笨粗鴭寢尩南?,鄭鶴歲眼眶有點濕潤。他知道,不管未來有多難,只要有媽媽的關心,有琴酒和降谷零的“微妙平衡”,他就能在這場紅黑較量中,找到屬于自己的位置,活出不一樣的人生。
而此刻,琴酒和降谷零分別站在宿舍樓下,看著鄭鶴歲房間的燈光,眼神復雜——這個中國留學生,已經成為了這場紅黑較量中最特別的存在,未來的平衡,恐怕會因為他,變得更加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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