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梁安整個腦子都是空白的。
她雖然想要接受沈東灼了,也在試圖去習(xí)慣他的身體,但突如其來的吻,還是讓她抵觸難受。
方靖杰曾無數(shù)次將她壓在身下吻她咬她,凌虐她!
那種刻入骨髓的傷害,令她呼吸難受了起來,她甩開沈東灼的手,霍地起身就要走。
沈東灼忙說:“對不起,對不起…”
他嚇到她了。
他不該吻她的。
沈東灼真想給自己一巴掌。
可孟梁安最終沒有走,緩了緩心頭那股不舒服感后,回過頭來問他:“你方才說了什么?”
見沈東灼不知道她問的是哪句,她道:“吻了我之后,你說了什么?!?/p>
她方才腦子一片空白,一句都沒聽清,只知道他在跟她說話。
沈東灼忙把他方才的話重復(fù)了一遍。
孟梁安道:“好?!?/p>
沈東灼懷疑自己聽錯了,欣喜若狂:“安安,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給我聽?!?/p>
孟梁安就真的重復(fù)了一遍給他聽,鄭重說:“好?!?/p>
她一直都是個干脆果斷的人,不愛沈東灼時,她能心門緊閉,讓沈東灼如何都捂不熱她的心。
沈東灼跟她提成婚,她能果斷叫他不要再來找她和兒子。
知道沈東灼是怕他們母子三人有危險才會回京來中計受傷時,她后悔了,也能果斷去克服對男人身體的抵觸給沈東灼擦身,想試著去習(xí)慣、接受沈東灼的身體。
她每件事都能做得很干脆。
現(xiàn)在也一樣。
她想要接受沈東灼了,就果斷對他剖開自己,沈東灼是想與她在一起,還是斷舍離,讓沈東灼做抉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