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爺連他的那個未婚妻都沒有單獨接觸過,身邊更是沒有一個雌性。
而且,薄家小姐每次遇見七爺都嚇得逃跑,要不是兩家長輩壓著,怕是這婚早就退了。
只是這個女人會是誰呢?
能近得了七爺?shù)纳?,那就證明七爺是同意的,不然以七爺那警惕心……
不過他還真的有些好奇,到底是怎樣的女子能破七爺這棵老鐵樹的身?
墨陽匆匆走過來,臉上帶著關(guān)切:“云二少,吃點東西再走吧!
您為七爺已經(jīng)忙了這么久,別把自己累垮了?!?/p>
他深知云二少為七爺付出了很多,心中滿是感激,但是現(xiàn)在的這份感激,在幾人面前卻成了調(diào)侃。
喬安逸……
這個馬屁精,這個時候除了你這個沒心沒肺的,還有誰有心情吃的東西。
云景川搖了搖頭,表情嚴肅:“不用了,你家七爺中的這個毒有些棘手。
一刻不弄清楚,我這心里就不踏實,你們吃吧?!?/p>
說罷,拿著手里的血液樣本,便快步朝著這棟別墅的底下實驗室走去。
墨染看著他匆忙離去的背影,握緊了拳頭,臉上滿是懊惱與憤怒。
“該死的,別讓老子知道是誰給七爺下毒,不然我饒不了他!”
他心中對下毒之人恨得咬牙切齒,七爺待他們可以說親如兄弟。
如今卻遭此毒手,他們這次跟來海城,一是協(xié)助寒澤宸改建海城港。
二是,聽說徐家的研究所里,正在研究一種抑制癌細胞擴散的藥劑。
炎老夫人去年查出肝癌,雖然是初期,但是,癌細胞還在擴散。
這一樁樁的事兒還沒完,七爺這里又來這么一出。
這老天怎么就逮著七爺一人不放呢!
喬安逸看著懊惱的墨染,一臉疑惑地問道:“你們說,以寒家二少的謹慎,怎么會讓七爺弄成這樣?
還有,以七爺?shù)木栊摹@也太奇怪了?!?/p>
他實在想不明白,寒家今天招待七爺?shù)牡胤娇墒菃为毆毩⒊鰜淼摹?/p>
那七爺怎么會中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