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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巖小說>全國各地恐怖民間故事 > 第894章 公墓雨夜的詭譎戲曲 ——《雨夜驚魂》實錄(第1頁)

            第894章 公墓雨夜的詭譎戲曲 ——《雨夜驚魂》實錄(第1頁)

            菏澤城西南角,邙山余脈的緩坡上藏著一座公墓,青灰色的墓碑在松柏間錯落排布,甬道被十五年的雨水浸得發(fā)黑,磚縫里偶爾冒出幾株瘦弱的野草,剛探出頭就被往來的腳步碾平。這里的管理者凌之恒,是個讓員工既敬畏又好奇的人物。他年近五十,左臉常年籠著一層化不開的陰翳,眉骨處有道淺疤,陰雨天會泛出青灰,像蒙了層薄霜;右臉卻透著尋常人的紅潤,顴骨上一顆淺痣,笑起來時會微微凹陷。員工私下都叫他“陰陽臉”,傳他是陰間派來管陽間墳塋的差役,更有甚者說,他夜里巡邏時不用打手電,左臉的陰影能照見暗處的東西。凌之恒從不辯解,每天天不亮就繞著公墓走一圈,用抹布擦凈墓碑上的泥漬,動作輕得像怕驚擾了沉睡的人。

            守墓人老萬和老劉是公墓的“活化石”,兩人搭檔了八年,見證了凌之恒從初來乍到的愣頭青變成如今沉默寡言的管理者。老萬當過兵,腰間總掛著個磨得發(fā)亮的軍用水壺,壺里裝著泡了枸杞的白酒,說是能驅(qū)寒壯膽;老劉則是個慢性子,隨身揣著個黃銅羅盤,羅盤指針總在公墓西北角微微顫動,他說那地方“陰氣重,壓不住”。入秋后的雨格外纏綿,接連下了三天沒停,這天夜里更是狂風大作,閃電像銀蛇般劈開夜空,將墓碑上的照片照得慘白,雷聲震得值班室的窗戶嗡嗡作響。

            “走,巡查去?!崩先f灌了口白酒,抓起墻角的舊手電筒,光束在雨幕中晃出一道昏黃的軌跡。老劉捏著羅盤緊隨其后,羅盤指針轉(zhuǎn)得飛快,叮當作響。兩人踩著積水往墳區(qū)走,雨水打在傘面上噼啪作響,混合著松柏枝葉的沙沙聲,倒也不算寂靜。走到第三排墓碑時,老萬突然停住腳步,舉著的手電筒劇烈晃動了一下。

            “你聽見沒?”老萬的聲音帶著酒氣,卻難掩緊張。老劉側(cè)耳細聽,風里果然飄來一陣戲曲聲,是豫劇名段《穆桂英掛帥》,唱的是“轅門外三聲炮如同雷震”,女聲清脆婉轉(zhuǎn),卻透著股說不出的陰冷,像是從地底鉆出來的?!霸S是附近村里有人辦喪事,放錄音呢?!崩蟿娧b鎮(zhèn)定,可羅盤指針已經(jīng)歪到了最左邊,針尾抵著銅殼嗡嗡發(fā)抖。

            老萬沒說話,舉著電筒四處照。雨幕里只有黑黢黢的墓碑和搖曳的樹影,連只野狗都沒有。戲曲聲越來越清晰,像是唱者就站在身后,吐字間的氣息都能拂到后頸。兩人順著聲音往西北角走,那里是片新開發(fā)的墳區(qū),只葬了七八戶人家。走到最盡頭的一座孤墳前,聲音突然停了,只剩下雨水打在墓碑上的滴答聲。這座墳沒有刻名字,只有一塊光禿禿的青石碑,碑前的供桌上擺著個掉了瓷的粗瓷碗,碗里盛著半碗渾濁的雨水。

            “邪門……”老劉腿一軟,扶住了旁邊的樹干,樹皮上的青苔沾了滿手。老萬的手電筒照在墓碑上,突然發(fā)現(xiàn)碑身側(cè)面有幾道新鮮的劃痕,像是指甲刻出來的,深淺不一。就在這時,一道閃電劈過,兩人同時看見碑后閃過一個白色身影,衣袂飄飄,頭發(fā)披散著,速度快得像陣風,轉(zhuǎn)眼就消失在松柏叢里?!白?!”老萬喝了聲,拔腿就追,可剛跑兩步就被樹根絆倒,手電筒摔在地上,光束歪向天空,只照見漫天雨絲。

            第二天雨停了,天剛蒙蒙亮,凌之恒就被老萬和老劉拽到了墳區(qū)。那座孤墳前的供碗不見了,碑身的劃痕還在,更詭異的是,不遠處一座新遷葬的骨灰盒寄存處,大理石臺面濕淋淋的,上面印著十幾個深淺不一的手印。手印很小,像是孩童的手,指腹卻有明顯的老繭,指甲縫里還嵌著點青黑色的泥土?!傲杩?,這地方不能待了!”老劉哭喪著臉,把羅盤遞到凌之恒面前,指針已經(jīng)轉(zhuǎn)得不成樣子,針尖斷了半截。凌之恒蹲下身,用手指摸了摸手印,指尖傳來一絲刺骨的冰涼。他抬頭看向西北角,那里的松柏比別處密得多,枝葉間還掛著一縷白色的絲線,像是戲服上的流蘇。

            怪事接二連三地發(fā)生。先是年輕守墓員小李值夜班時,聽見女廁所里有梳頭的聲音,推門進去卻空無一人,鏡子上蒙著層水霧,上面用手指寫著“唱完這出”四個字;接著是公墓的貢品柜,夜里總傳來翻動聲,第二天發(fā)現(xiàn)供品少了些蜜餞和糕點,地上撒著幾片戲服上的亮片。員工們?nèi)诵幕袒?,有兩個年輕的直接辭了職,剩下的也都找各種理由請假,值班室里每天晚上都只剩老萬和老劉硬撐著。

            周五晚上,凌之恒讓食堂做了幾樣熱菜,搬了兩箱白酒到值班室,說是要和大家“守夜聚餐,壯壯膽子”。除了老萬和老劉,還有三個員工來了,每個人都面色凝重,筷子撥著菜卻沒心思吃。雨又開始下了,淅淅瀝瀝的,敲得窗戶直響。酒過三巡,小李端著酒杯,聲音發(fā)顫:“凌總,我昨天看見凌總夜里去西北角了,手里還拿著個戲服盒子,是不是……是不是和那唱戲的有關(guān)系?”

            話音剛落,值班室的燈突然閃了兩下,滅了。黑暗中,那熟悉的戲曲聲又響了起來,這次唱的是《霸王別姬》,“漢兵已略地,四面楚歌聲”,女聲里帶著哭腔,凄婉動人,卻讓每個人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皠e慌!”凌之恒點燃打火機,火苗在他“陰陽臉”上跳躍,左臉的陰影更深了,右臉的痣?yún)s泛著紅光。他抓起墻角的手電:“跟我來,今天把這事弄清楚!”

            五個人舉著手電,排成一隊往骨灰存放區(qū)走。戲曲聲越來越近,清晰地從存放區(qū)最里面的一排柜子里傳出來。那排柜子是十年前建的,存放的都是無人認領(lǐng)的骨灰,平時很少有人去。凌之恒走到標著“302”的柜子前,停下腳步。柜子是鎖著的,銅鎖上生著綠銹,顯然很久沒打開過了?!奥曇艟褪菑倪@兒出來的?!崩先f的手電光束抖得厲害,照在柜子上,能看見柜門縫里滲出來一絲白霧,帶著淡淡的檀香。

            凌之恒從口袋里掏出一串鑰匙,找了半天,拿出一把銅鑰匙。鑰匙插進鎖孔時,發(fā)出“咔噠”一聲輕響,像是骨頭摩擦的聲音。他深吸一口氣,猛地拉開柜門。一股寒氣撲面而來,眾人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手電光束齊刷刷地照進去。柜子里放著一個朱紅色的骨灰盒,上面刻著纏枝蓮紋,盒蓋內(nèi)側(cè)貼著一張照片——照片上的女人穿著鳳冠霞帔,眉眼精致,嘴角微微上揚,正是剛才戲曲聲里的唱者。更詭異的是,骨灰盒上放著一個銀色的發(fā)簪,簪頭刻著“玉茹”兩個字,發(fā)簪旁邊,擺著半塊吃剩的蜜餞,和貢品柜里少的一模一樣。

            “柳玉茹……”凌之恒喃喃自語,聲音帶著一絲哽咽。眾人愣住了,小李突然尖叫起來:“我知道她!我奶奶說過,十年前有個豫劇名角叫柳玉茹,唱《穆桂英掛帥》紅遍魯西南,后來在一場暴雨里出了車禍,尸體都沒找全,沒想到……”

            “她是我妻子?!绷柚愕穆曇敉蝗桓吡诵?,左臉的疤在手電光下泛著青灰,“十年前那場雨,我開車送她去演出,路上出了車禍。她最喜歡唱《穆桂英掛帥》,說要唱給更多人聽。我把她的骨灰?guī)У竭@兒,就是想讓她安安靜靜地唱完沒唱完的戲。”他伸手拿起那個發(fā)簪,指尖顫抖:“這些年,我總在夜里來給她放蜜餞,她小時候最喜歡吃這個。那天你們看見的白色身影,是我給她換戲服上的流蘇,不小心被你們撞見了?!?/p>

            眾人都驚呆了,老萬張了張嘴,半天說不出話:“那……那手印和梳頭聲是怎么回事?”“手印是我夜里擦骨灰盒時留下的,”凌之恒苦笑一聲,“我左臉的疤就是車禍時留下的,神經(jīng)受損,天一冷就泛青,被你們傳成了‘陰陽臉’。梳頭聲是我放的錄音,她生前錄的,我想讓她知道,還有人在聽她唱戲?!?/p>

            那天夜里,凌之恒給眾人講了很多關(guān)于柳玉茹的故事。他說柳玉茹生前最大的愿望,是在菏澤開一場個人演唱會,可惜沒能實現(xiàn)。眾人聽著,心里的恐懼漸漸變成了唏噓。凌之恒把柳玉茹的骨灰盒抱出來,放在值班室的桌子上,點了三炷香,又放起了她的錄音。這次的戲曲聲不再詭異,反而透著股溫暖,和窗外的雨聲交織在一起,格外動人。

            從那以后,公墓里再也沒有發(fā)生過怪事。每逢暴雨夜,員工們偶爾還會聽見戲曲聲,但不再害怕,反而覺得那是柳玉茹在為他們唱安神曲。凌之恒依舊每天天不亮就繞著公墓走一圈,只是手里多了個收音機,里面循環(huán)播放著《穆桂英掛帥》,聲音透過雨幕,飄得很遠很遠。

            后來,有人問凌之恒,那天柜子里的戲曲聲到底是怎么回事。凌之恒只是笑了笑,沒說話。只有老萬和老劉知道,那天凌之恒抱著骨灰盒哭了很久,而那首《霸王別姬》,是柳玉茹生前唱給凌之恒的定情曲,從來沒對外公開過。

            如今的菏澤西南公墓,依舊籠罩著一層神秘色彩,但人們談?wù)撈鹚鼤r,不再只有敬畏和恐懼,更多了幾分溫情。有人說,在暴雨夜的松柏間,能看見一男一女并肩而立,男人手里拿著蜜餞,女人穿著戲服,輕聲唱著未完的戲文,雨聲為他們伴奏,松柏為他們伴舞,那是世間最動人的團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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