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斷臂男子開口:“你們聽說了嗎?天斗皇宮竟然被襲擊了!”
一名戴著眼鏡,透著幾分書卷氣的女子連忙接話:“我也聽說了,聽說是武魂殿干的呢!”
一個臉上有道猙獰刀疤的男子,眼中閃過一絲好奇,迫不及待地問道:“噢?快詳細(xì)說說,到底是怎么個情況?”
人群中,一位貌若如花卻帶著幾分醉意的女子搖晃著站起身來,得意洋洋地說道:“我知道,我四姑家的二表弟的遠(yuǎn)房親戚的侄子的妹妹的兒子可是雪夜大帝的侍衛(wèi)統(tǒng)領(lǐng)……”
眾人聽聞,齊齊拱手作揖,一臉敬佩:“原來是侍衛(wèi)統(tǒng)領(lǐng)的親戚呀!失敬失敬?!?/p>
“……嗝……的手下?!?/p>
“切~”
“聽他講,前幾日星羅太子、七寶琉璃宗,還有史萊克學(xué)院正湊在一塊兒商議聯(lián)盟的具體事兒呢,武魂殿的黃金一代居然直接就闖進(jìn)去了?!?/p>
一位滿臉胡茬,看起來頗為粗獷的男子滿臉懷疑,不屑地說道:“怎么可能,你可別騙人!那可是天斗皇宮,守衛(wèi)森嚴(yán)得很,就算是封號斗羅想要硬闖,怕也沒那么容易?!?/p>
如花女子撇了撇嘴,嘟囔道:“那我就不清楚了。”
這時,一位面容滄桑,透著睿智的老者緩緩開口:“或許是有內(nèi)應(yīng),不然實在沒法解釋他們怎么能如此輕易地闖進(jìn)去?!?/p>
恰在此時,一位剛走進(jìn)酒館的魂師插了話:“武魂殿黃金一代可不是那么常見的。我?guī)啄昵坝行夷慷眠^一次。”
刀疤臉男子嗤笑一聲:“誰沒見過似的,不就是全國魂師精英大賽嘛!”
那魂師連忙擺擺手,神秘兮兮地說道:“不,不,不,是在斗魂場。想當(dāng)年,我也是滿腔熱血,一心想著在武魂城闖出個名堂,名揚(yáng)天下??上r運(yùn)不濟(jì),最后只能淪落到在斗魂場看門。我記得第一次見到他們的時候,他們還都是半大孩子??蓞柡χ?,在斗魂場連勝十場,甚至打敗了魂宗。他們當(dāng)時還有代號呢,叫什么來著……”說著,他一拍腦袋,恍然大悟道:“對了,是魅姬、焱、月、邪月?!?/p>
如花女子眼睛一亮,搶著說道:“魅姬應(yīng)該就是圣女胡列娜吧,她的武魂是天狐;焱肯定就是焱本人了;這個邪月想必就是胡列娜的哥哥。剩下那個月,難道就是黃金一代的領(lǐng)袖星寒御?”
坐在一旁靜靜喝咖啡的星寒御,聽到“邪月”這個代號,冷不丁差點(diǎn)將口中的咖啡噴出來,他猛地一陣咳嗽,好不容易才把被咖啡嗆到的那股勁兒緩過去,臉上不禁泛起一絲尷尬。
在那莊嚴(yán)肅穆的教皇殿內(nèi),一名男子恭敬地對著比比東行禮,朗聲道:“星家星勝名,拜見武魂殿教皇陛下。我族族長現(xiàn)已順利抵達(dá)龍興城,于星羅帝國的布局也正逐步推進(jìn),漸趨完善?!?/p>
比比東身著那套黑神套裝,宛如黑夜中的主宰。套裝以大面積的黑色為主色調(diào),周身點(diǎn)綴著少量金色絲邊,彰顯著無上的威嚴(yán)。她頭戴金色皇冠,身著緊身服,完美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外加上那飄逸的裙擺,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搖曳。手中緊握著黑色長杖,頭部散發(fā)著幽暗的紫色光芒,仿佛能洞悉一切。她微微頷首,聲音冷冽:“告訴他,教皇殿定會全力支持他的行動,切莫讓我失望。若是能夠成功收服單屬性宗門,那自然是再好不過;倘若不能,就盡早將其除去,以免后患。”
星勝名聽聞,又從懷中掏出一枚手鐲,雙手奉上:“教皇冕下,這枚手鐲乃是空間魂導(dǎo)器,里面存放著您所需的鍛造礦石,還有一些珍貴的靈藥?!北缺葨|微微抬手,輕輕招了招手,那手鐲便仿佛受到一股無形力量的牽引,徑直飛入她的手中。
與此同時,在龍興城內(nèi)一處幽靜的宅院里,星寒御正閉目養(yǎng)神。這時,一名手下匆匆走進(jìn)來,躬身行禮道:“族長,通過牛皋的引薦,我如今已與破之一族的楊無敵、敏之一族的白鶴有所接觸。在與他們的交談中,我發(fā)現(xiàn)他們對昊天宗恨意頗深。只是,他們對我依舊懷有幾分防備之心?!?/p>
星寒御緩緩睜開雙眼,目光如炬,沉思片刻后說道:“生明,你繼續(xù)與這兩族保持接觸。明天,便是他們幾家聚首的日子了吧?”
星生明連忙點(diǎn)頭,恭敬地回答道:“是的,族長。明日他們會在御之一族的府邸相聚,我也會以御星樓‘滄明’的身份參加此次聚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