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建國大包大攬,把籠子里的兔子抓了一只,拿到屋外,趁著他們不注意,反手換了個空間內(nèi)的靈兔。
“兔子兔子別怪哉,今年早早去,明年早早來?!?/p>
柳煙把豬油熬出來,就著滿鍋的油炒了一盤大白菜。
又做了一盤鍋包肉、一盆燉兔子。
張建國打開茅子,酒香撲鼻。
前一世都沒喝過茅子,這一世就敞開肚皮喝。
出廠價6元2角,他在新城百貨大樓買8元4角。
雖然對于月工資30元來說,8元也是一筆巨大的開支,但對于張建國來說,就像喝瓶可樂這么簡單。
“今天大家高興,多喝點?!?/p>
“好耶!”
“柳青除外。”
“哦……”
柳青的的言語里透出一陣失落。
張建國拿出剛剛買的八王寺汽水,用筷子一翹,遞給柳青。
“你喝這個?!?/p>
柳青看著冒氣的汽水,美滋滋的嘬了一口。
“好甜?!?/p>
柳書瀾端起酒杯,說道:
“今天我就借建國的酒,慶祝咱們一家團(tuán)聚。也歡迎建國來到咱們勝利農(nóng)場來做客?!?/p>
“哎呀,書瀾,又不是在作報告,不用這么端著吧?”
柳書瀾一拍腦門,才想起來這不是學(xué)術(shù)報告廳,而是大鼻子屯植保站。
“哈哈哈,忘了忘了。反正就一句話,咱今天高興,來,干杯!”
“干杯!”
三杯酒下肚,柳書瀾打開話匣子。
張建國本以為柳書瀾是被迫害,才搬到四處漏風(fēng)的植保站,但實際上是他自己要求搬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