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進別墅后,季家人的欲望,徹底膨脹到了極點。
他們不再滿足于小打小鬧的揮霍。
婆婆和她的牌搭子們,開始組織去澳門的豪華游輪。
公公被所謂的鑒寶專家忽悠,花大價錢買了一幅唐伯虎的真跡。
而季馳,更是離譜。
他居然瞞著我們,用那套別墅做抵押,從外面借了五千萬的高利貸,拿去投資一個所謂的區(qū)塊鏈項目。
我知道這一切的時候,并不意外。
因為那個所謂的鑒寶專家,和那個放高利貸的,都是我安排的人。
那幅唐伯虎的真跡,是我花五百塊從潘家園淘來的。
而那五千萬的高利貸,最終也只會通過我的公司,十倍地返還到我的賬上。
我在等一個時機。
一個讓季家,萬劫不復的時機。
季忱對家里的這一切,并非一無所知。
但他選擇了縱容。
因為他自己,也深陷在金錢帶來的虛幻滿足感中,無法自拔。
他換了工作,去了一家新公司當總監(jiān),其實就是掛個名,每天開著他的法拉利,到處應酬,享受著別人的吹捧。
他開始夜不歸宿。
我偶爾在他的襯衫上,會聞到不屬于我的香水味。
我什么都沒說。
因為我知道,審判日,就快到了。
終于,高利貸到期的那天,催債的人找上了門。
一群兇神惡煞的大漢,堵在別墅門口,用紅色的油漆在墻上寫滿了欠債還錢四個大字。
婆婆嚇得當場暈了過去。
公公哆哆嗦嗦地給我打電話,聲音都在發(fā)抖。
“姍姍,你快回來!出大事了!”
我趕到的時候,別墅里一片狼藉。
季馳被打得鼻青臉腫,跪在地上,一個勁地磕頭求饒。
季忱鐵青著臉,站在一旁,手足無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