榕寧緩緩直起身,看著面前的蕭澤:“臣妾多謝皇上關心。”
蕭澤此時不知為何瞧著榕寧竟是有些心虛。
畢竟榕寧和鄭如兒之間的關系較好,此時瞧著她的眼神,蕭澤突然有一個念頭,他看向了榕寧道:“昨日你離開宴會后去了哪兒了?怎么沒見你出來賞景?”
蕭澤話音剛落,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了沈榕寧的身上。
一個個俱是驚疑不定,皇上怎么會問起這些話?
什么叫昨日去哪兒了?難不成這話里還有話?
只有知道內情的王皇后和梅妃眼神微微一閃,死死盯著面前的沈榕寧,倒是要瞧一瞧她在皇上面前究竟還能裝到什么時候?
他們也很奇怪,明明進去的是沈榕寧和拓拔韜,怎么沈榕寧消失得干干凈凈?
在那閣樓里發(fā)現(xiàn)出來的居然是拓拔韜和鄭如兒。
這可是怎么說的?
沈榕寧臉上的表情波瀾不驚,同蕭澤又躬身福了福抬起頭笑道:“回皇上的話,臣妾昨天在宮宴上許是貪杯多飲了幾杯酒,身子不勝酒力,又出了些汗,便出外面散步?!?/p>
“卻被那冷風吹著了,到了午后便暈暈沉沉的一直睡在了榻上?!?/p>
“今早才聽姐妹們說皇上身體抱恙,一大早臣妾便過來瞧瞧皇上。”
“皇上如今怎樣了?好多了嗎?”
蕭澤頓時被榕寧的這一席話噎了回去,眉頭更是緊緊皺了起來。
到如今他都不曉得這事兒怎么會演變成這個樣子。
可是梅妃的那些話,王皇后以及梅妃給他的那一柄短刀確實成了他此生最痛苦的回憶。
他總不能拿著一把刀說沈榕寧是拓拔韜的情人吧?
況且昨天鄭如兒已經承認了,蕭澤突然有些累了,不想再追究了。
她看著沈榕寧那張酷似白卿卿的臉,臉色蒼白的厲害,不禁有些心軟緩緩道:“你也注意身子,這地方當真是冷得很,朕決定明日就回宮。”
沈榕寧藏在袖間的手微微一緊,明日就回宮,那她的如兒姐姐怎么辦?
難道不留下來找一找,她咬著牙看向了面前的蕭澤:“皇上,臣妾剛剛聽說純妃娘娘失足落下了懸崖,如今可否找到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