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蕭懵逼,祁蕭茫然,祁蕭后悔彷徨且無助。
然后便被賭場的人毫不留情摁倒在地,且雙膝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毫無面子可言。
如今他唯一慶幸的是,臉上還戴著面具,所以別人并不知道他的身份。
可即便如此,祁蕭依舊不放棄:“我……我不賭了還不行?把錢還給我,你們就是在騙人!”
芳娘輸了賭局,又看到有這樣的蠢貨鬧事兒,動起手來也絲毫不手軟。
她冷哼一聲:“來人,給我把這個不長眼的家伙教訓一頓,否則若是日后誰都跟他學習,輸了就想假裝反悔,那我這賭場的生意還做不做?”
另一邊,祁暮野早已在沈靈韻身旁偷笑:“這樣的蠢貨居然是我大哥?不愧是那老頭的種,隨根了?!?/p>
果然,人一旦狠起來,甚至連自己都能罵。
說完這句話,祁暮野下意識看著身旁的女人,試圖想要從她的臉上看到點什么東西。
比如可憐,亦或者別的。
然而并沒有,沈靈韻竟然也在犀利點評:“確實,還有這臉上的面具,豬不豬狗不狗的,不就是豬狗不如嗎?”
秦昭昭實在沒忍住,“噗嗤”一下笑出聲來。
“不愧是你們,言語這么犀利嗎?我要是沒看錯,那分明是你們好大哥吧?”
不過仔細想想又能理解,她可是剛告完狀,身為大哥不做人,身為弟弟弟妹難道還不能反擊嗎?
這樣的笑聲瞬間吸引了祁蕭的注意力。
原本祁蕭還在想著,只要不暴露身份,今天怎么丟人都行。
結果一抬頭就發(fā)現(xiàn),眼前的兩個小白臉真是越看越眼熟,后來心中頓時驚駭不已。
這不是沈靈韻和秦昭昭嗎?她們兩個人是怎么湊到一起的?
偏偏屋漏偏逢連夜雨,芳娘越想越生氣,連帶著祁蕭臉上的面具都看著礙事兒。
她干脆讓人將祁蕭束縛住,親手去摘面具,嘴里嘟囔著:“我倒要看看你這豬狗不如的東西到底是誰,真以為老娘脾氣好是吧?”
但凡經(jīng)常來賭場的人都知道,芳娘雖然身為一個女子,但也是一個非常心狠手辣的主。
若是有人敢在賭場鬧事兒,必定會受到非常嚴重且惡劣的懲罰,斷胳膊少腿都是輕的,說不定連小命都保不住。
當面具摘下,在場的人再次唏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