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失明后,曾經(jīng)資助過的貧困生主動上門照顧我。
她挽著我老公的手笑得明媚:
「姐姐,以后我來當你的眼睛?!?/p>
失明三年,周斯越和寧青黛睡了999次,每晚都要讓我在外聽房學習,反省自己。
就連我的企業(yè),都被迫交由周斯越管理。
我因為自身殘疾心生自卑,一直忍耐。
直到我的導盲犬當眾撅屁股,被寧青黛活活摔死時。
周斯越讓我女兒在40c的高溫天穿上毛絨玩偶裝,將狗繩套到我女兒的脖子上,說是我的新導盲犬。
他逼我牽著女兒在大太陽下走了一圈又一圈,「轟」地一聲,女兒倒在水泥地上,瞬間沒了聲息。
就在這時,我的視力恢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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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明后,我一眼就看到一個小小的身影蜷縮在滾燙的水泥地上,一動不動。
黑色的狗繩連同她的頭套,一起緊緊套在了她的脖子上。
另一端,還松松地攥在我汗?jié)竦氖中摹?/p>
我的呼吸猛地一窒,心臟像被一只大手狠狠攥住,幾乎瞬間停止了跳動。
「嘖?!怪芩乖讲荒蜔┑穆曇魝鱽?。
「青黛,你這找來的什么玩意兒?才溜了幾圈就趴窩了?」
他甚至用腳尖,極其輕佻地踢了踢那個穿著毛絨玩偶裝的身影。
「喂,起來,別裝死。」
寧青黛吸了一大口冷飲,嬌笑著附和:
「姐姐,你這導盲犬好像不太中用呢?才這么會就壞了?」
「下次呀,我?guī)湍闾魝€更皮實的,保證讓你滿意。」
我蹲下去,顫抖著手試圖解掉那條礙眼的狗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