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予衿被逼的口不擇言,合法老公,親一口怎么了,這種話都干出來了。
解釋不清!
根本解釋不清!
陸京洲也被這話雷的不輕,眼底的慍怒瞬間被一種極其復(fù)雜的情緒所替代。
被氣笑了,幾乎是咬著后槽牙開的口,“合法的?”
他摟在她腰后的手非但沒松,另一只手抬了起來,冰涼的指尖猝不及防地捏住了她的下巴,力道不重,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強(qiáng)勢(shì),迫使她抬起頭,再次迎上他那深不見底的目光。
“周芙笙你是不是對(duì)‘合法’這兩個(gè)字,有什么誤解?”他靠得極近,呼吸交織,唇瓣幾乎要碰到一起,“你覺得有老太太撐腰,就可以對(duì)我為所欲為?”
他的指尖帶著清晨的微涼,激得岑予衿輕輕一顫。
被迫仰視著他,她能看到他濃密的睫毛,挺直的鼻梁,以及那雙近在咫尺的、帶著審視和嘲弄的薄唇。
感覺有點(diǎn)帥到?jīng)]邊了。
比周時(shí)越還要帥上幾分。
“我沒有那個(gè)意思,今天晚上我睡沙發(fā)好不好?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別小題大做了,可以嗎?”岑予衿委屈巴巴的控訴。
陸京洲舌尖抵著后槽牙。
她在說他小題大做!
誰給她的膽子???
“小題大做?”陸京洲重復(fù)著,拇指的指腹若有似無地擦過她剛剛‘肇事’的下唇邊緣,那細(xì)膩的觸感讓他眸色又是一暗,“未經(jīng)允許,越界,加上……”
他頓了頓,目光落在她的唇上,“騷擾。周小姐,你覺得這是我小題大做?”
“騷擾?!”岑予衿瞪大了眼睛,被他這顛倒黑白的說法氣得忘了害怕,“明明是你抱著我不放!我才是被騷擾的那個(gè)!”
再說了,楚河漢界都不知道跑哪了。
她試圖拍開他捏著自己下巴的手,手腕卻被他輕而易舉地攥住,按在了枕邊。
兩人此刻的姿勢(shì)更加曖昧,她幾乎完全被他籠罩在身下,動(dòng)彈不得。
“我抱著你不放?”陸京洲挑眉,視線慢悠悠地掃過兩人緊密相貼的身體,以及被他牢牢制住的手腕,語氣帶著一種惡劣的玩味,“證據(jù)呢?現(xiàn)在可是你,在我的領(lǐng)地范圍內(nèi)。”
他俯下身,溫?zé)岬拇綆缀踬N著她的耳廓,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氣音低語,“而且,剛才……是誰的嘴唇,先動(dòng)的手?嗯?”
那一聲“嗯”,尾音微微上揚(yáng),帶著致命的蠱惑和危險(xiǎn)的意味,像羽毛輕輕搔過心尖,又像巨石投入湖面,在岑予衿心里掀起了驚濤駭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