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0年,夏,穗城。
“團長,東一巷至東六巷已經(jīng)找過,沒有找到陳景博小朋友或者可疑的人員,但在一個巷子角落里發(fā)現(xiàn)了一個受傷昏倒的小女娃!”
夕陽西下,一個年輕的小戰(zhàn)士抱著一個3歲多的女娃娃,匆匆從一條巷子里跑出來,跑到站在空地的白定庭面前,讓小女孩面向白定庭。
白定庭棱角分明的臉上沒有任何情緒波動,正有條不紊地下達著一條條命令,聽到小戰(zhàn)士的話,他隨意瞥向小女孩,但在看到那小女娃臉的一瞬間,整個人如遭雷擊,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下意識就輕呼,“黎黎?”
他女兒怎么會獨自暈倒在巷子里?她媽媽呢?
又見女兒額頭上有一個淺淺的傷口,傷口已經(jīng)結痂,額角邊卻留下淡淡的血痕,脖子后面腫了一塊,他心疼不已的同時,職業(yè)的本能讓他的大腦飛速運轉,女兒和妻子遇到事了。
小心翼翼地從小戰(zhàn)士手中接過女兒,白定庭輕拍白黎細嫩的小臉,“黎黎,醒醒!”
朦朧中,小貔貅感到有人在打自己,本能地睜開眼睛,瞪向襲擊她的獸。
哪只獸不要命了,竟敢打小貔貅?
可是,映入小貔貅眼簾的,不是獸,而是一個穿著綠色軍裝神情冷冽的年輕男子。
這誰?
不等小貔貅反應過來,她的腦海中忽然閃過一個個片段。
十秒后,小貔貅不可置信地舉起雙手,看著眼前肉乎乎的小手,終于接受了一個事實,她穿越了。
都怪饕餮和窮奇,要不是它們兩只打架,全副心神在藏寶上的她就不會被饕餮踢到,就不會附身在這小幼崽身上了。
族長爺爺,你家丟獸咯!
而她現(xiàn)在附身的小幼崽叫白黎,爸爸就是眼前的軍人,媽媽叫虞立夏,是穗城軍區(qū)軍長虞建國的女兒。
因白定庭沒有申請家屬房,與虞立夏結婚后,虞立夏住在虞家,白定庭住軍區(qū)的單身宿舍,放假時才會到虞家探望小幼崽。
小幼崽小姨的丈夫也是軍人,因為要經(jīng)常出外執(zhí)行任務,婚后也是住在虞家。
今天早上,小幼崽和表妹在玩著玩具,但表妹看上了小幼崽手中的玩具,伸手要搶,但小幼崽不給,表妹忽然發(fā)脾氣,伸手去抓小幼崽的頭發(fā),將爸爸買給小幼崽的頭繩扯斷了。
小幼崽哭得非常傷心,可是表妹不僅不道歉,還說是小幼崽自己弄壞的。
而姥爺姥姥,還有媽媽都讓小幼崽不要與表妹計較,讓小幼崽覺得既委屈又傷心。
明明是表妹扯自己頭發(fā),還把頭繩弄壞了,為什么沒人讓表妹認錯,都來讓她不計較?
或許是看小幼崽哭得撕心裂肺的,小幼崽的媽媽就帶著小幼崽出門,說去供銷社給小幼崽買一條新的頭繩。
可是兩人出門不久,就被兩個很猥瑣的中年男子堵住路,看著她和媽媽,笑得陰森森的,還說著什么可以賣個好價錢。
小幼崽最后記憶就是脖子突然很疼。
想到這里,白黎(小貔貅)氣呼呼地緊握拳頭,雖然在貔貅族里,她也只是一個小幼崽,但族長爺爺經(jīng)常帶著她到各界游歷,可是有見識的小貔貅呢,小幼崽不知道她和媽媽遇到什么,她小貔貅可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