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定庭聽著女兒的敘述,大腦飛速地旋轉(zhuǎn),結(jié)合女兒剛剛提及的情況,他甚至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李平安是米國派來的特務(wù),其中有一個任務(wù),就是趁著華國現(xiàn)在局勢比較混亂,搜羅華國的國寶,趁亂將華國的國寶偷渡出境。
白定庭陷入了沉思,就連女兒跳下床,“噠噠噠”地離開了房間,也沒留意。
虞立夏進(jìn)入房間時,白定庭還在沉思,見狀,虞立夏打算將房門關(guān)上,留一個獨(dú)立空間給他,不料,手不小心敲到房門,驚醒了白定庭。
白定庭本能地抬頭看向房門口,見是虞立夏,緊蹙的雙眉稍微舒展,“立夏,黎黎睡了?”
雖然小貔貅穿過來后,白黎就要求自己洗澡和自己睡,但母親的本能,還是讓虞立夏每天臨睡前都過去白黎房間去瞅一眼。
虞立夏想起在女兒房間看到的一人一老虎都將臉埋在床上,撅起小屁股的場景,嘴角無意識地就往上揚(yáng)起,“睡了,黎黎和元寶,每次都是一樣的姿勢,也不知道他們是怎樣做到一模一樣的?!?/p>
這些天,與白定庭相處多了,虞立夏就沒有了一開始的拘謹(jǐn),該說說,該笑笑。
白定庭想到那場景,眉眼間也變得柔和,清冷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暖意和戲謔,“聽說黎黎今日在穗城公安局被你教訓(xùn)了,上一秒還是公安同志口中的小英雄,下一秒就成了嗷嗷大哭的小可憐?!?/p>
虞立夏臉微微發(fā)燙,很認(rèn)真地自我檢討,“是我過于焦急了,一想到黎黎和郭景博兩個孩子自己坐著客車過來了,就忘了他們的能力。”
“立夏,你不用自責(zé),我知道你是擔(dān)心女兒。不過,我剛剛發(fā)現(xiàn),黎黎還有很多本領(lǐng),我們是不知道的。”
“什么?”虞立夏聽到白定庭的話,忍不住坐在白定庭旁邊的桌子,訝異地看著他。
看著妻子驚訝的表情,白定庭臉上帶著笑意,將白黎給他的那幅畫給了虞立夏,“你看看,這是黎黎今日給我的畫像?!?/p>
至于這畫像是誰,白定庭沒有告訴虞立夏,李平安的事情還需要調(diào)查,在調(diào)查清楚前,他是不能告訴別人的。
至于女兒,既然她是悄悄地告訴自己,證明女兒是知道要保密的,不會告訴其他人。
女兒太聰明了,也是一個甜蜜的煩惱。
虞立夏接過畫像,看了幾眼,眼中露出感嘆,“黎黎這畫畫得,很傳神了。要不是她年紀(jì)太小,拿不穩(wěn)鉛筆,比我畫得更好。”
“怪不得黎黎那天在公安局,絲毫不怕激怒朱專家,沒有人畫老大的樣子?!?/p>
“原來黎黎是胸有成竹,要是沒人畫,她自己畫?!?/p>
虞立夏終于想明白,為什么第一次在番縣公安局,白黎絲毫不給朱專家面子,因為女兒有這個底氣。
“黎黎,這孩子···”
虞立夏無奈的搖頭,眼里充滿了對女兒的憐愛。
白定庭看著妻子先是恍然大悟,后眉眼間變得溫和無奈,整個人散發(fā)著溫柔的光芒,心像被羽毛掃過一般,微微發(fā)顫,在那一瞬間,他覺得一切一切,溫婉大方的妻子,聰明活潑的女兒,都是最恰當(dāng)。
四年前,他娶虞立夏,是為了責(zé)任,但在這一刻,他發(fā)現(xiàn),他喜歡上眼前的妻子,他要與虞立夏做一對恩愛夫妻,而不是陌路夫妻。
白定庭是一個果決,行動力很強(qiáng)的人,發(fā)現(xiàn)自己喜歡上虞立夏,就不會扭扭捏捏,第一個想法,就是要告訴妻子,讓她知道自己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