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孟坤和水生,李軒,陳林芝四人帶著部下都已經(jīng)藏了三天了,水生的偵察連不斷的在四周偵察,下午的時候四人又湊在一起商量該打哪里!
“曹大哥,這鬼子都進山三天了,咱們就在這窩著么?要不咱們?nèi)ゴ蝽樒娇h吧?”陳林芝問著,他這是第一次沒有跟大部隊在一起,心里有點打鼓,不像那仨貨在一起混的時間長,一起搞過事。
“別急,要相信咱們團長的判斷,我手下的兄弟說,最近這兩天保定境內(nèi)都快亂套了,到處是求援的通信兵,還總是沒跑多遠(yuǎn)就被八路的人給截殺了,我的弟兄還截了倆安國縣派出來求援的,老鬼子這會應(yīng)該還沒收到信呢!”曹孟坤老神在在的說著,一旁的李軒插嘴道:“你們說,這八路也挺厲害的哈,就拿著那些破槍就敢跟鬼子硬剛,我上次還看到一個小兵槍上的刺刀都沒尖,軍裝也沒有,看著比我弟弟歲數(shù)還小呢!長得干吧瘦的那樣咋跟鬼子拼刺刀?。 ?/p>
水生一聽扯閑篇立馬來精神了,剛想開口白話就聽到自己的手下跑來報告:“連長。咱們盯梢的人傳回來信,老鬼子動了往獨樂鄉(xiāng)那邊去的,現(xiàn)在坨南鄉(xiāng)就剩一個炮兵中隊和一個小隊在那了,大部隊都進山了!”
“嘿!這老王八終于動了,昨晚上我的弟兄從小路繞到白云山陣地附近觀察,那幫鬼子完全打不上去,有參謀長在那指揮咱們都不用擔(dān)心主陣地,我說咱們?nèi)グ雅诒嚨囟肆税?!然后去掏老王八的后溝子咋樣?”水生激動壞了,天天這么窩著,他對老曹都有一點小情緒了!
曹孟坤仔細(xì)看了看地圖說道:“炮兵陣地是一定得端的,咱們一會黑天了就干,就是不知道陳連長你那炮炸完了,能不能把鬼子的大炮炸壞嘍?咱們團還沒這大家伙呢!這要是能繳獲了該多好!”
“那不能,我的迫擊炮打的都是破片殺傷,那大炮全身鐵家伙整不壞的,最多掉點漆!”陳林芝趕忙解釋。
“那就干,我估摸著一營那頭有事,要不老鬼子沒必要往偏師去,那邊得繞一大圈呢!你們說是不是一營打的太狠了老鬼子是去支援去了?”曹孟坤分析著,看看幾人,見都沒表態(tài)就又說道:“哎呀!愛啥啥吧,他就是去拜壽去了,咱們也不能讓他好過嘍,打完炮兵就捅他去!”
“行”
“我同意”
“干了”
“好,那咱們就這么干,一會水生你讓偵察連的兄弟把外圍的哨都摸了,然后小陳你的炮連就3發(fā)急速射,打完三發(fā)就停啊,別真把大炮整壞了,我?guī)еT兵連趁著鬼子蒙圈的時候沖進去,最后老李跟水生帶人進場收尾,咋樣?”曹孟坤做著安排。
陳林芝問道:“三發(fā)是不是少點啊,再不濟那也是200多人呢!我看還有那老些帳篷呢?”
“不少了,你一個連多少門炮你咋不說呢!那帳篷也都是空的,他老鬼子出城就帶那些人,我的弟兄是看著他分的兵,錯不了!”水生肯定的說,又補充了一句:“三發(fā)夠了,整多了你讓我們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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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斗嶺,木村草太郎問著手下:“還有水么?我都快渴死了!這太陽怎么還不落山!”
“對不起木村君,水已經(jīng)喝完了,我派人下山找水,但是那片開闊地完全沖不過去,該死的支那人用機槍徹底的封死了出去的路,咱們想突圍也只能從那里才能沖出去,兩側(cè)都太陡峭了,身后就更是絕壁!現(xiàn)在只能忍忍了,相信大谷聯(lián)隊長一定會盡快趕來的!”木村的副官解釋著。
“巴嘎,我當(dāng)時只想著這里是防守的好地方了,忘記了水源的問題,哎,求援電報發(fā)出去多久了?”木村草太郎艱難的咽了口口水,問著副官。
那副官說:“昨天下午就發(fā)出去了,聯(lián)隊長讓我們堅守,今天再發(fā)就接收不到信號了,應(yīng)該是在行軍中!”
他確實沒說錯,大谷一男自從昨天進山后一直在催促部下加快速度,但是他犯了一個和木村一樣的錯誤,他也迷路了,走到紅嶺的時候路分叉了,然后他親自選的路,走了兩個小時感覺不對,看地圖地勢不一樣,又掉頭窩回來重走,隨著就天黑了,為了避免黑天趕路再走錯,就扎營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