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外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粗啞的嗓音混著邪風傳來——黑牙帶著三名邪修,剛踏入洞口就被洞內的靈韻驚得頓了頓。劉源握緊青影劍,指尖淡青靈力纏上劍脊,蟲母珠在懷里泛著溫意,提前感應到對方靈脈里的邪力與那絲異樣的金焰靈力;林清寒則將離火玉貼在掌心,紅光斂去大半,只留一絲暗芒盯著黑牙腰間的鬼頭刀。
“磨磨蹭蹭什么?趕緊搬完物資,老子還要回寨復命!”黑牙不耐煩地踹了身邊邪修一腳,剛要走向堆著箱子的角落,劉源突然旋身而出,青影劍“凝蘊式”橫劈而出——淡青劍氣裹著瑩白靈韻,像道屏障攔在邪修面前,邪力一碰靈韻就“滋滋”消融,連黑牙的鬼頭刀都被震得泛了顫。
“金光圣教的人?”黑牙臉色一沉,左臉的黑疤因憤怒擰成一團,“李玄那廢物連兩個小輩都解決不了,看來得老子親自動手!”他抬手摸向懷里,竟摸出張畫著蝕火符的黑紙,“正好,用你們的命,給那位長老當投名狀!”
“先別急著動手?!绷智搴锨耙徊剑x火玉紅光微閃,逼退黑牙的符紙,“你靈脈里的金焰靈力,是那位紫袍長老封的吧?他用靈力控你,你就甘心當他的傀儡?只要你說出他的身份,我們能幫你解了這禁制?!?/p>
黑牙的動作頓了頓,眼神里閃過掙扎——一邊是靈力暴走的恐懼,一邊是紫袍長老的狠厲。劉源趁機上前,將蟲母珠的靈韻悄悄散向黑牙:“我們已經(jīng)找到他畫蝕火符的證據(jù),也知道他要在焚焰塔練邪陣。你說了,至少能活,不然等他練陣成功,你也是被滅口的命。”
這句話戳中了黑牙的軟肋,他攥著符紙的手松了松,聲音發(fā)顫:“他……他是圣教的……”
“是誰?!”劉源和林清寒同時追問,連蘇婉兒都從洞口探出頭,眼里滿是緊張。
可黑牙的話剛說一半,突然捂住胸口,身體劇烈抽搐起來。他的皮膚下竟透出淡淡的金光,緊接著,一縷金紅色的火焰從他頭頂冒了出來——那不是邪火,是金光圣教特有的“金光圣焰”!
“不好!是禁制!”林清寒立刻反應過來,離火玉紅光暴漲,想用水屬性靈力滅火,可金光圣焰遇水不熄,反而越燒越旺,“是那位長老提前下的!用金光圣焰當禁制,只要黑牙泄露他的身份,就會觸發(fā)焚身!”
劉源趕緊將蟲母珠的瑩白靈韻覆在黑牙身上,想護住他的靈脈,可靈韻碰到金光圣焰,竟像雪遇火般消融。黑牙在火焰里痛苦嘶吼,靈脈里的邪力與金焰靈力糾纏著爆發(fā),整個人很快被火焰裹?。骸八诜傺嫠貙m……”
最后幾個字沒說完,黑牙就被金光圣焰燒成了一堆焦尸,連靈脈里的金焰靈力都被燒得干干凈凈,只留下一縷焦糊的氣息,散在山洞里。
劉源看著焦尸,握緊青影劍的手指節(jié)泛白:“他故意的!提前在黑牙身上下了禁制,就是怕他泄密!”
林清寒蹲下身,檢查焦尸——除了被燒得模糊的蝕火符碎片,什么線索都沒留下。她的臉色凝重起來:“線索斷了。我們只知道他要去焚焰塔地宮,要雙屬性鑰匙,可他的身份、地宮的具體機關,還有他練邪陣的真正目的,都不知道了?!?/p>
山洞里的氣氛瞬間沉了下來,連蘇婉兒都收起了之前的雀躍,小聲說:“那……那我們還能找到他嗎?”
就在這時,洞口傳來蘇婉兒之前留下的花瓣信號——是玄慧長老派來的弟子!那名弟子跑進來時,臉色蒼白:“林師姐,劉師弟!不好了!趙管事跑了!玄慧長老帶人去外務堂時,他已經(jīng)不見蹤影,只在他的住處找到一張畫著蝕火符的紙條,上面寫著‘焚焰塔子時’!”
趙管事跑了?劉源心里一沉——黑牙被滅口,趙管事跑路,這顯然是紫袍長老的后手!他故意讓黑牙拖延時間,同時讓趙管事準備好去焚焰塔,現(xiàn)在線索斷了,唯一的機會就是趕在子時前,去焚焰塔攔住他們!
“不能等了,我們現(xiàn)在就回圣教!”林清寒站起身,寒月劍歸鞘,“趙管事知道雙屬性鑰匙的用法,要是讓他和紫袍長老匯合,打開地宮大門,就真的來不及了!”
劉源點點頭,摸了摸懷里的蟲母珠——珠子還在微微發(fā)燙,不是預警,更像是在催促。他看向蘇婉兒,語氣盡量溫和:“婉兒,等下你跟玄慧長老的弟子走,回清輝院待著,鎖好門窗,別出來。焚焰塔太危險,你靈脈剛恢復,不能去?!?/p>
“我想跟你們一起去!”蘇婉兒拉著劉源的袖子,眼里滿是懇求,“我會小凈化術,能幫你們感應邪火,不會拖后腿的!”
“聽話?!绷智搴紫律恚瑤吞K婉兒理了理亂掉的發(fā)帶,“你留在安全的地方,就是在幫我們——要是我們遇到危險,還需要你去找玄慧長老幫忙。而且,清輝院需要人看著,別讓邪修趁虛而入,這是只有你能做的事?!?/p>
蘇婉兒咬了咬嘴唇,重重點頭:“好!我會看好清輝院!你們一定要小心,要是看到我扔的金焰蘭花瓣,就是有危險,你們要趕緊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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