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時間七月二十五日晚七點三十分,歷經(jīng)波折但還是順利燃放的煙花在天空綻放,奉納花火大會正式開始。
一棟高樓的天臺上,瓦倫西亞和他的殺手養(yǎng)子神色不虞。
“大人,難道我們真的要被那個人牽著鼻子走?”bob的手指蜷曲,這是他想動手殺人的預(yù)兆:“他的脖子我一只手就能擰斷!”
“閉嘴!”瓦倫西亞忽然怒吼一聲,煩躁的心情令他本就晦暗的面色更為憔悴,臉側(cè)的蜘蛛痣側(cè)面表明了他肝癌晚期的事實。
“是我低估了他。。。。。。這么看來,八年前的事也根本不是他的錯誤。果然,他對組織也沒有什么歸屬感。”瓦倫西亞皺眉思考:“殺了他反而會讓組織的其他人注意到這件事,不過。。。。。。他為什么寧可用日本公安的臥底也不用琴酒?”
bob不明白:“大人,你怎么知道那個波本是公安臥底?”
瓦倫西亞用看傻子的目光看了眼自己的養(yǎng)子:“地鐵里的tNt不見了,而且一點水花都沒有濺起來,說明警方提前知情。利嬌酒絕不可能親自替日本政府拆炸彈,那除他之外參與任務(wù)的那個人就是霓虹政府派過來的臥底了?!?/p>
bob問:“為什么利嬌酒不可能是臥底?”
“組織任何人都可能是臥底,或者像我一樣叛變,只有貝爾摩德和利嬌酒不會?!蓖邆愇鱽嘃c燃一根香煙,微弱的火光在天臺忽明忽暗:“甚至他比貝爾摩德更不會離開組織。”
“實驗室的產(chǎn)物,生來就沒有人權(quán)。世界上多的是喜歡研究那些超出倫理的實驗的人——各國政要都有,惡魔島從來不止一個。沒有組織的保護,利嬌酒就是一個行走的實驗體,待宰的小羊羔,如果你是他,你會離開組織嗎?”
bob的腦子更轉(zhuǎn)不過來了:“既然這樣,那他為什么不上報?”
“誰知道那個小瘋子腦子里都在想什么?!蓖邆愇鱽啿蛔杂X地抓撓自己的臉頰,留下幾道血痂。
bob還挺遺憾的:“早知道波本是日本政府的臥底,我就先爽一下了?!?/p>
“。。。。。。你現(xiàn)在也可以去爽一爽,反正利嬌酒對他的重視也只是為了把我們騙過來?!蓖邆愇鱽喛纯磿r間:“但爽完記得滅口。還有,通知茉莉,開始planb?!?/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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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真的,每次遇到有關(guān)黑衣組織的事時,柯南覺得自己總是在被安室透辜負——遮遮掩掩,說一半藏一半,基本沒一次痛快的時候。之前的種種就不提了,但這次,柯南是真的有點生氣了。
柯南敢用赤井秀一的槍法打賭,安室透絕對很早就弄清了天神祭前后發(fā)生的大部分事情的來龍去脈,不然也不會明明沒有去雨宮滅門案現(xiàn)場,卻先自己一步查到了地鐵站。但他就是不說,還獨自找上了三上梅介郞。最后留給警方三上梅介郞的尸體和一地的血。。。。。。
即便如此,柯南依舊非常擔(dān)心安室透的安危:“秀一哥,這條路一直開然后左拐,把安室先生帶走的就是那輛車!”
“快一點,如果那些血都是安室先生的,他現(xiàn)在很可能有危險!”
赤井秀一看著手機導(dǎo)航上的紅線:“高架堵車,坐穩(wěn)。”
柯南經(jīng)歷過安室透的生死時速之后已經(jīng)不會為這種事激動了:“話說,這是拉萊耶哥哥的新車吧?”
這種時候,赤井秀一也只能慷他人之慨了:“白鳥夫人已經(jīng)說要給他再買一輛低調(diào)一點的了,這輛我在他發(fā)現(xiàn)之前會修好的。”
柯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