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綏,“……”
“我他媽的就不能當個人嗎?”
梁靖暄幽幽的說,“是你自己說的我是豬,我是母豬,你是公豬……”
陸綏鷹隼的眼睛毅然變得陰狠起來,惡劣的咬了一口他的鼻尖,“那照你這么說,把我這頭公豬殺了,你這頭母豬還怎么下小豬崽?”
梁靖暄摸著鼻子濕漉漉的小鹿眼左右滾動,很認真的想陸綏的話,“那我就跟別的……”
陸綏目露兇光,青筋暴起的手臂強迫地捏住他下巴,迫使他將紅唇張開。梁靖暄還沒來得及反應,唇就被男人俯身狠狠堵住……
陸綏吻技很爛,幾乎是用啃,咬,逮著梁靖暄嘴唇嚼,以至于到了第二天早上輕輕按一下嘴唇就能冒出血珠。梁靖暄很委屈的哭了,陸綏怎么哄都哄不好。
“不哭了,再哭下去眼睛要腫了!”
梁靖暄撇過臉,賭氣的去看窗外,小聲的啜泣,“嗚嗚嗚……壞……”陸綏咬著牙很急躁,他是喜歡看小傻子哭,可也不能一直這么哭,從早上起來就哭,到現(xiàn)在都快三個小時了。
找了個空地,停好面包車,解開梁靖暄身上的安全帶,掐著他的腰把他逮了過來,摁在自己的大腿上,梁靖暄哭得狠,臉又紅又燙,睫毛一綹一綹的黏著。
“小祖宗別哭了,我他媽下次我練好了我再親你,行不?”梁靖暄癟著嘴不說話,陸綏心一橫把薄唇遞上去,“那你他媽的咬我,解解恨!”
梁靖暄一頭撞在他胸口上,又磨磨蹭蹭的抬起來,“你跟誰練?豬嗎?”
陸綏手掌很大,攥緊梁靖暄的肩膀之后手背上的青筋一路蔓延到小臂往上,薄唇勾起,痞里痞氣的笑著,“我他媽還能跟誰練?肯定是跟你這只小母豬!不哭了……”
滿是厚繭的大拇指輕輕的攜掉眼淚,“小祖宗,別哭了……”嗓音沙啞性感。
梁靖暄誠惶誠恐的躲了一下,吸了吸鼻子,躲進他頸窩里,甕聲甕氣的說,“我哭,不是因為你咬我……是因為我吃不了辣條了,你咬的好疼,吃不了辣條了,我有兩天沒吃辣條了……”
陸綏懵了一下,哭笑不得,“你他媽的真是我祖宗!”重重的在他嘴巴上嘬了一口,梁靖暄掐他胸肌,“不是,我是你老婆……”
陸綏雙眼紅的厲害,他很喜歡梁靖暄鼻尖上的痣,隨后是小鹿眼,盛滿眼淚的時候,像看見了星河璀璨。他咬緊牙怒罵一句,又在他嘴上嘬了一口,“是老婆也是祖宗!”
梁靖暄戳著手指,心跳如擂……
“老公……壞……”
快要到云霧村的時候,下起了著蒙蒙的雨,雨幕灰青寒冷,快要立冬了,道路兩旁一片死寂,蕭條。
還沒到家門口,陸綏就看到有一輛黑色的車停在了小院里。
停穩(wěn)車抱著梁靖暄進屋,于澤暎來了,還有他媽于郡,旁邊坐著一個打扮很洋氣的女孩。
梁靖暄面對陌生人很恐懼,特別是強勢的于郡,掙扎著從陸綏懷里下來,藏到宋惠子身后,“二嬸怕……”宋惠子跟于郡寒暄了兩句,拉著梁靖暄去了廚房。
“郡姨……你怎么來了……”于郡熱情的拉住陸綏,溫柔的笑著說,“我聽說你二叔病了,就想著來看看,順便解決一下你的人生大事。”
陸綏在和于澤暎警告的眼神交涉下神經(jīng)高度緊繃,“人生大事?”
于郡嗔怪的看著他,“你都快三十了還不成家,不是人生大事是什么?”
隨后拉起坐在她旁邊的女孩,“這是我朋友的女兒,姓孟,叫書意,今年22歲,剛從國外留學回來,學的是服裝設計……”陸綏像是被蛇咬了一口似的掙脫開她的手。
“郡姨,我已經(jīng)有老婆了……”
客廳陷入尷尬,于郡臉上仍帶著笑,笑的不深,陸軍笑著從廚房里出來,“那感情好!他的人生大事,我和他二嬸愁的頭發(fā)都快白了!”
陸綏拽住他,壓低聲音,“你在說什么?我老婆是暄寶!”
于郡和陸軍面面相覷,陸軍很警覺,反應極快,“我跟你說過的,讓他給你當老婆為了把這些年的份子錢收回來,我養(yǎng)他是當兒子養(yǎng)的……指望他以后給我摔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