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澤輝點頭,“記得,你說喜歡吃,我第二天就在院子里栽了一棵椿樹。”
知硯沒聽出他語氣里的落寞,繼續(xù)問他,“那小椿什么時候回來?楊文彪的嘴不是挺厲害的嗎?怎么哄個人都哄不好?”
他跟于澤輝吵架,基本上都是楊文彪在搞鬼,時不時的還拱火??此麄兂称饋砹诉€擱旁邊鼓掌,有一次他氣的不行,舉著戚家刀砍他。
楊文彪躲的很快,但凡慢一點,他就要跟沙發(fā)一起被劈成兩半。那次以后,楊文彪再也不敢惹他了,叫于澤輝出去喝酒都是偷偷摸摸的。
“小保姆的媽知道他們倆的關系了,不同意,把彪子打了一頓,彪子前不久不是腿瘸了嗎?就是他媽打瘸的。畢竟是農(nóng)村人,還是獨子,要真跟了彪子,以后在村里怎么做人?”
于澤輝今晚出去除了跟兄弟們告別,更多的是陪楊文彪喝酒。
知硯聽的不太好受,他跟于澤輝在一起幾乎沒有受任何的阻撓,就算是有于澤輝也不會讓他知道。
等他知道的時候已經(jīng)解決了,勾著于澤輝的脖子親了一口,“老公,我好喜歡你好愛你!以后你乖乖的在家,我賺錢養(yǎng)你!”
于澤輝親他眉尾,“好,但也不要太累了。我吃的不多,不需要賺很多的錢?!?/p>
知硯察覺他語氣的不太對,“你怎么了?”
于澤輝捧著他的臉,“老婆,我們要搬家了,這不能住了,這房子以前是外婆留給小姨的,小姨不在了,又回到了老東西的手里……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找房子了,我保證比現(xiàn)在住的還要好!”
“就這個事兒?”知硯還以為是什么天大的事呢。
于澤輝蹭他嘴角,“我知道你很喜歡這……”
知硯捂住他的嘴,“于澤輝,我喜歡這,是因為你帶我回來住的是這兒,這只是其一,更多的是因為你在這兒我才喜歡這,你不在,這房子就算是金子做的,我也不喜歡!”
哪怕于澤輝真成了一個窮光蛋,他們什么都沒有,只能去睡大街,他也愿意。
“我老婆怎么這么好呢?”
于澤輝抓著他手掌親,知硯不想再洗澡了,推開他。
“繼續(xù)說楊文彪!他和小椿后來怎么樣了?”
于澤輝立馬臭臉,被他氣到眼底都是血絲,“你怎么老關心別人?還是個男人!你現(xiàn)在在我懷里,你還敢想別的男人,姓知的我是不是給你臉了?!”
知硯低頭不說話,時不時的撞他胸肌,“這不是睡不著嘛……你怎么那么小氣?那你以前出去喝酒,把我一個人扔在家里,我不也沒生氣嗎?你喝的醉醺醺的,回來我給你洗澡,給你煮醒酒湯……”
于澤輝聽到一半想打自己一巴掌,“老婆……不說了……我錯了,是我的錯!”
知硯抬起狡黠的桃花眼,“那你接著說!說楊文彪的!”
“沒什么可說的,小保姆他媽不同意彪子就跟小保姆天天偷情唄,晚上去偷,白天回來。昨天被發(fā)現(xiàn)了,又被小保姆他媽打了一頓,聽說小保姆他媽為了防他還養(yǎng)了兩條大狼狗。彪子今晚去不成了,就拉著我去喝酒……”
于澤輝說完,知硯意猶未盡,推著他坐起來,爬到床尾拿電話,“老婆你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