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同新道:“從我們目前調(diào)查到的情況來看,馮丹彤除了換了一個新身份,在其他方面,她應(yīng)該是沒問題的?!?/p>
聞言。
李大壯松了口氣:“只要她沒事,我女兒就不會傷心。”
臨走的時候,楊同新用力拍了拍李大壯的肩膀。
暗示他,生活還要繼續(xù)!
回到車?yán)?,姚貝貝一臉不解問道:“楊科長,李大壯只是在看到照片的時候震驚過,之后怎么就那么安靜?”
“他這個男人是不是也太窩囊了?”
“如果是我的話,我鐵定是要去找柳紅妝,問問她為什么要用假死騙他?!?/p>
楊同新嘆了口氣:“其實這件事很好理解?!?/p>
“李大壯是個老實人,所以不管遇到任何問題,他都會本能的把問題的根源放在自己身上?!?/p>
“他現(xiàn)在肯定是在想,馮丹彤之所以用假死來騙他,就是想脫離與他的婚姻,從而能夠離開他,離開這個家?!?/p>
“他也認(rèn)為錯的都是他自己,所以馮丹彤才會這么做?!?/p>
“所以他才會選擇安于現(xiàn)狀?!?/p>
“不過他這樣做可不是窩囊,而是最明智的選擇?!?/p>
“既然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現(xiàn)在的生活,那就什么都不要變。”
姚貝貝還是想不明白,她搖了搖頭:“搞不清楚,反正我就覺得李大壯不像個男人?!?/p>
楊同新道:“你不理解,根本原因是因為我們與李大壯不在同一個階層?!?/p>
“可以說,李大壯是在社會的最底層。”
“我們雖然與這個階層很近,但我們必定是拿著工資的人,也是老百姓口中常說的那種旱澇保收?!?/p>
“所以我們根本體會不到基層老百姓的痛苦,體會不到他們在面對生活時候的那種無奈。”
“而李大壯又是一個老實人,在面對生活中的種種磨難的時候,他最先想到的是忍受?!?/p>
“而不是去想著如何改變這種磨難?!?/p>
姚貝貝還是搖了搖頭。
這種事情沒有設(shè)身處地的去經(jīng)歷,她也確實想不明白。
白雪道:“不管怎么說,我們已經(jīng)確定五年前死亡的馮丹彤,就是現(xiàn)在的柳紅妝。”
“她們兩個是同一個人!”
楊同新點了下頭:“現(xiàn)在,我們?nèi)ヒ娨娫S校長?!?/p>
“她知道的應(yīng)該會更多?!?/p>
提起這件事,姚貝貝還有些來氣。
“哼,許校長是吧,讓你在電話里跟我喊?!?/p>
“我倒要看看你知道些什么,看我不把你的老底給問出來。”